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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里每隔数米便有一对光源,特意使用了不会消耗氧气但也造价不菲的发光晶石,这时她听到走廊深处传来女性的呻吟,隐隐约约有几分像是齐娜的声音。
于是她赶忙加快脚步,却因此没能注意到脚底的陷阱,奥蕾莉亚只感觉有块地砖往下凹陷了几毫,而后一台巨大的三角木马从下方升起,正好顶中少女的裙下私处,后者措不及防地被顶离地面,在半空因剧痛而翻过白眼。
“咕呜!
?咦、诶、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
强烈的冲击感一瞬间从下体传遍全身,右手的短剑因此无助地滑落在地。
第二公主几乎气绝在了当场,失去力量的身体左右摇晃一下,却只是让木马的尖端更好地滑进蜜裂之内,于是因疼痛而失去意识的奥蕾莉亚又被疼痛唤醒,她惊慌地看着身下这不知该说是刑具还是淫具的物体,匆忙地想要离开,却在这时被镣铐缚住双手反捆到背后,然后被锁链牵引着向下一拉。
“咕咿咿咿咿咿!
这、这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
?”
三角的尖端直接侵犯着娇嫩的媚肉,轻薄的裤袜和棉质内裤只能提供些微的缓冲,但第二公主的花心亦已不是未遭风雨的模样,恶魔、人类男性乃至无机物都在这里留过自己的痕迹,已经只需一丝丝快感就能舒展花瓣。
于是奥蕾莉亚要忍耐的就不仅是撕裂身体的剧痛,还有飞速腐蚀意志的快感——总感觉这段时间自己遭遇的这类事情有些太多了——她摇头甩开这莫名的想法,膝盖顶着木马的侧面想多少让尖端远离自己,但柔滑的丝物在木马的斜面上借不到力,奥蕾莉亚刚刚抬起身体就重新摔回,徒徒加倍了袭击身体的疼痛和快感。
“————————————!
!
!
!
??”
奥蕾莉亚张开嘴却一时没能发出声音,过于强烈的感受扼住了少女的喉咙。
捆缚着手臂的枷锁还在一阵一阵地向下拉扯着,奥蕾莉亚一边悲鸣着一边用双腿在木马上拼命磨蹭,但无论丝袜还是高跟鞋都难以胜任攀登的工作,于是只能不得不不得不忍受着敏感的阴蒂被以远超自慰的力道摩擦,发出愈加煽情的声响。
她再将上身努力地向前倾斜,这次想要先扯断捆着双手的锁链,但身高不到一米六的花季少女怎么可能在这个姿势下扯断钢铁?
结果不过是又给自己增添了一份痛苦和快意。
“为、为什么?——不过是这种东西而已,为什么——?”
而就在奥蕾莉亚还在与身下的木马纠缠时,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地自身后传来。
是警卫吗?
还是刺客呢?
自知挣脱无望的奥蕾莉亚绝望地睁开眼睛,想在临终前看看结果自己的人的长相,但映入眼中的却是与自己相似的紫罗兰色的头发和眼瞳。
来者是自己的胞兄,查利特王子。
“兄长,为什么……”
奥蕾莉亚虚弱地开口,“你为什么在这……?”
“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在这呢,王妹。”
查利特说,“我多少还觉得这里挺隐秘的,是谁向你告了秘?”
“所以,果然是你……”
奥蕾莉亚并不觉得惊讶,王室相残在历史和现实中都并不少见,在得知自己的亲卫中有叛徒时奥蕾莉亚第一时间怀疑的便是摄政的查利特王子,自己死了以后他便是无可争议的第一继承人。
但她不愿在没有证据的情况先发制人,因此遭到恶魔的大肆嘲笑,而现在自己确实因此吃到了恶果。
但即使如此她也不想就此放弃。
“你要杀了我?我们是兄妹。”
“那你在出风头的时候有想过我们是兄妹吗?”
查利特嗤笑道,“你在平民前作秀,在皇家剧场登台表演,到王都里到处窜来窜去,提前毕业也要插手政务的时候想过我们是兄妹吗?”
“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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