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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蕾莉亚惊醒在丝绸的包围之中。
头顶是熟悉的帷帐,金线在暗红色的绸面上锈出玫瑰的形状;身上盖着的是新换的被褥,因天气转暖而特意更换的新品。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还带着些许夜晚的颜色,宫中一片寂静悄然,只有鸟雀叽叽喳喳比着谁先早起。
奥蕾莉亚有些艰辛地掀开被褥,身上的睡衣已在睡梦中被冷汗浸湿,而内裤更是早就不堪穿着。
昨天那般的激烈经历不是一个晚上就能消退,直到现在她还感觉腔膣里有异样的感觉,再来几次的话她真担心性器的形状都会有所改变——但那又怎么样,就算有朝一日政治联姻,自己也没有在床上讨好男性的必要。
就算被恶魔侵犯了,就算被那种玩具插进来过了,自己也……!
她坐在床边拍拍脸颊,按压下凌乱的少女心,赶在女仆到来前褪下内裤,完全湿透了的布料犹在蜜裂上拉出一条黏稠的水线。
奥蕾莉亚小心地将之扔进床底,用垂地的床单遮掩着,然后从枕头下找出预先准备的干净内裤。
她穿上新的内裤,再拉上一条哑黑色的裤袜,感受从脚尖和屁股的肌肤都被有弹性的丝物紧紧包裹的感触才终于安心了一些,然后就听到滴答滴答,有水珠落在手背和大腿上,奥蕾莉亚抬起仰望,帷帐上没有异状,进而感觉有温热的感觉划过脸颊。
——水珠是自己的泪滴。
“呜……呜呜…………”
于是奥蕾莉亚忍不住啜泣起来。
再怎么抱持觉悟和责任感,活在此处的毕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在繁忙的学习和工作之余中会殷羡普通女孩的生活,直面险恶人心时亦会幻想爱情的美好。
但这些本就遥远的奢望都在那天之后彻底失去了可能性,属于自己的一切美好都已是恶魔的供物,公主的头衔下只剩下一具和恶魔交合过的身体,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与爱人的浪漫,所剩不过是被当作玩具欺辱的未来。
对任何一个女孩来说,这都是太过屈辱与绝望的现实。
[“梨花带雨,甚是美丽。”
]
“!
?”
旁边传来铁锈摩擦一般的嗓音,一个在噩梦中已重复太多次的声线。
奥蕾莉亚一抹眼泪,应激地缩到一旁,六角四臂的青肤恶魔不知何时出现在窗户旁,沐浴着外面灿烂的晨光。
“你……你……!”
奥蕾莉亚用被褥遮挡胸前,对着恶魔咬牙切齿。
[“向吾请安应当卑声屈颜,五体投地,不过吾乐于宽恕汝之疏忽。”
]它无视着少女的敌意,在宽敞的公主寝室内悠然踱步,[“虽然理应作为救命恩人的吾却遭到最大的仇恨,这件事情着实有趣。”
]
“你只是趁火打劫而已!”
奥蕾莉亚怒道,“而且,而且昨天的事情也是你干的好事吧!
我明明正常地穿着出门的,但是在宴会上,内裤却突然变成,变成了……”
[“变成什么?”
]恶魔戏谑地挑挑嘴角的獠牙。
“变成那种……那种淫秽的玩具!”
但习惯了高雅用词的第二公主怎么可能把那种名词说出口。
[“那可真是不幸,妖精们的恶作剧不分对象,即使是吾偶尔也会为此头疼。”
]它装模作样地耸耸肩。
“咕————”
奥蕾莉亚面对这种厚颜无耻也只能恨恨地磨着牙齿。
[“算了,此事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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