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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着脸低头出来,离开小楼隐没进树影里,头顶冒出两只狼耳朵,竖着听小楼里的鸟叫声和沈缨的喘息声,捂在脸上的手才放了下来。
左脸酥酥麻麻的,并不痛,被打的一刹那他甚至在想,怎么有人在使劲浑身力气的时候都这么不痛不痒,究竟是他太皮糙肉厚,还是沈缨过于柔弱。
周无戎看了看指尖,又把手捂回脸上。
他不后悔问出那问题招来未来师娘的厌恶,他得到答案了。
可是得到答案了又能怎么样呢。
他的师尊在当今修真界位列前十,他若要让男妻生子,他这个连立足都困难的二徒弟,难道能拦着?
话说回来,他又怎么想要拦着。
*
夜色席卷下来,沈缨心乱如麻,猛扎进厨房里用灵力制作一把称手的菜刀,坏脾气小鸟从他左肩跳到右肩再原路返回,不停地闹腾他,沈缨仍然专注地磨着刀。
他以前烧饭多中餐,中餐惯用的刀名叫文武刀,在世界刀具中是功能最齐全的,一刀可完成多种功能,切剁削拍等等不在话下。
沈缨从前有很多刀具,用来完成各种刀工,但他最喜欢的还是文武刀。
他制作的这把文武刀前刃可切,用来切片切丝极为顺手,后部可斩,斩骨断筋无甚费力。
沈缨反复地用灵力一丝一丝地修改,在造一把多功能菜刀的过程里平静下来。
刀是多面的,狼崽也是的,他自己更是。
舀水抹刀时,沈缨直面了自己。
“生子”
,这二字等同于一记炸雷击到他心里,他至今为止看狗血小说也从来不看生子,甚至连养子题材都不太愿意涉猎。
那不是他的雷点,而是他在回避,血缘亲子关系于他而言无法想象,他不愿意代入父母或子女的角色,那样会让他反复意识到自己无父无母是何其寂寥,他就喜欢看一堆孤儿惨兮兮地纠缠来解脱去。
周无戎在黄昏追问他,他震惊到了夜幕,然而震惊之余,心中始终有一个微弱的声音,那声音在说:
可以吗?可以试试吗?
生子于他,不是会不会,而是能不能。
这一生注定无父无母,但现在在这里他竟有能力以男子之身完成孕育,那便可以有子有女,自己为父为母。
帮助他孕育的伴侣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有自己的骨血,他可以无所保留地去爱他的骨肉至亲,而他的骨血也会回以他独一无二的依恋和关爱。
这是异世界,千奇百怪,混沌无序,唯爱永生,最激烈和最极端的感情在这里生生不息、世世不灭,这也是让沈缨着迷的。
他不知道怎么爱伴侣,但他相信自己一定知道怎么爱骨肉,那是所有生物的本能,本能可以掩盖他因身世导致的心理缺陷。
沈缨陷入了汹涌的渴望和幻想,几乎如同徘徊在罂粟田外,好在徘徊半晌,到底止步了。
心底深处的那个微弱声音又在说话,这回是自嘲:
不是吧,我这么缺爱吗,缺到这种程度啊。
这里明明只是个异次元——我是来完成任务,最多做做饭吃吃饭,不是真的来做男老婆甚至男妈妈的啊。
太荒谬了我。
*
沈缨安安静静地把菜刀磨得锃光瓦亮,刀身上倒映出了肩头上的小鸟,刚伸手把它抓了下来,秦戒就在夜色里来了。
秦戒已经不跟他见外了,一宗之主撩起衣摆坐在他自制的小木凳上,屈着长腿和他打招呼:“晚上好,你持刀握鸟,是要烹制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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