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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能感觉到头顶探究而挑剔的视线,带着沉沉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谷雨沉住气,恭恭敬敬行了大礼,跪在地上:“儿媳谷雨,给婆婆请安。”
她声音清亮,长相又好,穿一身素白的云纹月群,站在那里,像一朵亭亭而立的玉兰。
阮莹站在老夫人赵氏身后,死死盯住堂下那女子,她昨夜始终没合眼,一闭上眼就会想起这野女人躺在玉深哥哥身边,汲着他身上的热力。
她光是想一想,就恨得无法入眠。
但没想到,这女人真的如此大胆,不干不净的身子也敢嫁给玉深哥哥。
阮莹思及此,眼中又露出几分得意——玉深哥哥迟早会看到她,这个一直等着他、干干净净的阮莹。
谷雨说完,堂上又是一片沉默。
半晌后,她听见茶盖轻叩的声音,随后赵氏淡淡的声音传来:“这请的是什么安?午安?”
谷雨这时候才抬起眼,她仍跪在地上,身板却笔直地挺着,眼神明亮而澄澈,没有一丝惧意。
“儿媳请的是早安。”
二夫人一听,抿嘴笑了出来:“哟,这是置气呢?”
谷雨眼神动也未动,仍看向正座上的老夫人,而老夫人也在打量她,一时没有人搭理二夫人,顿时让她十分尴尬,嘴角的笑容也僵住了。
万老将军总共两房夫人,大夫人赵氏出身高贵,育有两子两女,长女乃当朝贵妃,长子乃一国之将,二子是京城闻名的才子,小女儿芳名在外,皆是人中龙凤。
而二夫人只是万老将军行军在外一不小心欠下的风流债,老将军做不来始乱终弃那一套,待回京时便带上了二夫人,填做了二房。
二夫人膝下一子一女,儿子身体不好,病病殃殃,娶的媳妇是高门庶女。
女儿长相随她,可惜脑子也随她。
两厢对比,实在差距过大,老夫人向来看不上这个外边带回来的野狐狸,对她也没什么好气。
但眼下,堂下跪着的那女子,比二夫人更不顺眼。
老夫人慢慢喝完了茶,把茶盏放到一旁的案上,“当”
的一声。
然后她拿起那块白布,随手挥了挥。
“不干不净的身子也敢嫁入我将门,”
赵氏冷冷地看着她,“你好大的胆子!”
不干不净四个字,像带毒的银针,扎进谷雨耳朵里,她几乎是立刻就要炸了。
谷雨猛地垂下眼,深吸一口气,眼珠在眼皮下动了动,然后才睁开:“婆婆,我谷家虽然比不上将军府勋贵,但我父亲也曾官至正二品尚书。
我谷家女子洁身自好,还请婆婆不要……”
她话没说完,赵氏手一扬,白布被扔了出来,轻轻飘飘地落下,盖到她的头上。
谷雨慢慢地把那块布扔下来,手指都在发抖。
小时候她是尚书府的千金,长大了她是知县府的千金,不管爹官做多大,全家人对她的娇宠始终如一。
她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
谷雨的手指绞住那块白布,鼻翼轻颤,某一瞬间甚至想算了,她不受这气!
当她多爱嫁给你们将军呢?!
但父亲郁郁不得志多年,谷雨一想到他满眼的期待,胸口那股快要炸开的火就被强行浇灭,但余烬中生了烟,呛得她想哭。
“你若清清白白,这白布要怎么解释!”
这次开口的是万玉深那个表妹。
谷雨深吸口气,按住自己发抖的手腕。
新婚初夜不侍奉夫君确实于行有愧,她是打算好好解释的。
但就算她对万玉深没意思,他既是自己的夫君,就断然容不得别人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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