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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苑之内没有秘密。
用不了半日的功夫,皇帝骤然暴怒的消息便传遍京中上层,激起了无数的猜疑——国朝定鼎以来,宫苑中的风波便没有断过;昔日建文皇帝乘白云而去,先朝武宗皇帝易溶于水,本朝清妙帝君又险些易燃于火;有此种种先例,难免叫人提着两分心肠。
不过,皇帝很快便发了一道上谕,令闫分宜统管高丽使者朝贡的一切事务;旨意措辞一如既往,传旨宫人也并无异样;那隐约的疑心,便自然消弭。
而身为皇帝最亲近的佞臣,闫分宜自是与君上心有灵犀,一点便透。
他当日就召集礼部与户部的堂官,共同商议接待高丽使者的办法。
好容易将章程议定妥帖,第二日便有西苑太监的上门,奉皇命查检进度。
这本来也只是浮皮潦草的惯有流程,但太监看一遍公文,却连连摇头,而后宣读圣上的口谕:
“礼部奉命办事,何乃奢靡过费至此!
朕四季常服不过八套,换干洗湿,常衣再浣之服,思天下有无寸缕之民也。
圣人以百姓之心为心,礼部仰体朕心,孰可恣意妄为,挥霍无度?俭以养德,尔等慎之!”
闫阁老被这当头一棒砸得汗流浃背,只能下拜在地,百口请罪。
但谢罪之余,又不觉大生疑虑:他为了迎合皇帝办好差事,倒也用心把接待的仪程添了一些,但无论如何,总没有到“奢靡过费”
的地步吧?
他只能往太监手里再塞一张银票:“求公公指点!”
传话的太监左右看看,终于开口:“皇上很关注接待高丽的事务,一日要问两三次。”
闫阁老赶紧探底:“那圣上的意思是?”
太监小声道:“皇上明明白白说了,礼部做事,为什么要自作主张?明明有高祖皇帝时定的规矩在,为什么不照办?”
说罢,他拱一拱手,快步离开,只留下闫阁老呆在原地。
他茫然片刻,心中满是崩溃,一时几乎言语不得。
——高祖皇帝的规矩?高祖皇帝可是抠门到只给正一品官员开十两银子月俸的狠人!
要是按他老人家的规矩办,那礼部的经费估计也就只够请高丽的使者吃一桶潲水!
奶奶的,不忘高祖要饭苦,同饮珍珠白玉汤,是吧?
想到此处,闫阁老胸口翻腾,鼻孔又是一热,流出两道滚烫的鲜血来。
·
不过一日的功夫,皇帝对高丽使臣微妙之至的态度,便瞬间传遍了有资格知道的耳朵。
外藩无关大局,一般人也就看个笑话。
但对于摩拳擦掌,枕戈待旦,死盯着首辅宝座的清流一派,却无疑是天降的喜讯,一举翻盘的热望!
太监传旨后不过半个时辰,许阁老的门生,给事中周至成便悄悄拜访尊师,传递了至关重要的消息:
“学生已经打听确实,闫分宜确实被陛下申饬了一番,虽未点名道姓,也是颜面扫地了!”
周至成很是兴奋:“闫党借大礼议逢迎圣意,手握礼部也有十来年了,如今正好是敲打他们的的机会!”
许少湖本想开口,却又疲乏的闭了闭眼。
他昨日又服了半粒金丹,写了报告呈奏圣上;虽然用量慎之又慎,仍然是出恭数次,小解十余回,窜得现在都有些发虚,实在不适合政斗这样高难度的活动。
他只能望向身侧的高中玄:
“素卿,你怎么看?”
高中玄身为裕王保傅,素来谨慎,只沉吟道:“闫党浊流祸国殃民,自然不可不除。
但我看皇上的口谕,未必有苛责闫分宜的意思,现在恐怕不宜动手。”
这话说的也是正理,但周至成心中却很是不服。
他的才气见闻远不如清流中的人物,不过仰仗着母家与许阁老的一点亲缘,才能勉强攀附到现在的地步,在门生中也颇有些脸面。
近日听闻许阁老极看重一个姓张名太岳的举子,有意纳入门下。
他便暗自生出了不少危机感,很想借机表现表现,巩固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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