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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朕乃天子,召见臣属何须缘由?”
崇祯皇帝摆谱道,但说罢立即又补充道:“此次巡边可还顺利?那些军镇主将果真都归心了?”
崇祯皇帝这就有点没话找话了,若是一般的臣子,得到召见都会很开心,但唯独面前这小子不一样。
可他哪里会说,他就是有点无聊,这小子如果知道,大概率会翻脸。
“还成吧,其实臣觉着那些军镇主将,并未真的离心,他们若想降清,早便降了。
说到底,还是陛下您之前杀袁崇焕,还以最残忍的方式凌迟处死,把九边各军镇的主将都给吓着了。
再加上,他们的屁股也都不干净,当然是能不应召就不应召了,谁不怕陛下您啊!”
王承恩搬过来一张椅子,张世康一边说着一边坐下道。
当然,跟这两年张世康动辄杀人全家也有关系,张世康大搞贪腐、军队里更是对吃拿卡要零容忍,军镇主将的罪行如果都按这个算,都得死。
“袁崇焕那是咎由自取,朕凌迟了他,都不能平复心中的愤怒!”
崇祯皇帝皱眉道。
当初袁崇焕信誓旦旦的告诉他要五年平辽,他信以为真,勒紧裤腰带为袁崇焕提供钱粮军械。
到头来不仅没有收复任何失地,还让建虏突破了防线,把京城都给围了。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但崇祯皇帝只要一想到,还是会出奇的愤怒,那是被蒙骗后的气急败坏。
“唉,陛下呀,都过去的事儿了,不提不提。
跟您说点新鲜的。”
张世康摆了摆手揭过了这个话题。
要他说,袁崇焕的事儿,崇祯老哥也有责任,他说五年能平辽,你就信啊,都不看看是啥局势吗?不过崇祯老哥这脾气,如果能改,估计早就改了,多说无益。
崇祯皇帝也不咋想提,他本来就是想找张世康来问问边镇的情况,然后聊聊天逗逗闷儿。
“什么新鲜事儿?”
“臣前阵子又遭遇两次刺杀,一次差点被噶了腰子,一次差点命根不保。”
张世康无奈的将街头的刺杀情况告诉了崇祯老哥,并眉飞色舞的宣扬一番,多亏是孙传庭给他亲手打制的锁子甲。
否则腰子被捅一刀,估摸着这时候的医疗条件是保不住了。
但崇祯皇帝关注的重点明显不在这里,他皱着眉头道:“朕得嘉奖一下这个孙传庭,不过命根子为何会不保?那刺客目的不是杀你吗?”
“唉!
那不是那天晚上喝了点酒嘛,就想着放松一下做做进出口贸易。
谁能想到,贸易正做到关键之时,那扬州瘦马不知从哪儿搞出来个刀子,若不是臣眼疾手快,她划拉一下,就差一点,差一点啊!”
张世康想起那晚的惊险情况,仍旧有点心有余悸,胯下一凉。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往那儿来一刀,那是比杀了他还让人不能忍。
张世康本来以为崇祯老哥听了这事儿,会跟他一块义愤填膺,毕竟男人嘛,食色性也。
可没曾想崇祯皇帝闻言很是生气的道:“你怎可如此轻浮,烟花柳巷是什么地方?你如此做实在是有辱你的名声!
若你是为朕办差被刺,朕还会伤心难过。
可若你是在那些娼妓的床上被刺,朕又能如何?无忌啊,你不该如此。”
崇祯皇帝的语气,颇有点语重心长,他其实还想说更过分的话,比如你这小子,不好好办差,亏朕还天天挂记着你,竟然还去嫖娼,传出去就不嫌丢人吗?张世康听的直皱眉,觉着这老哥十分的离谱。
“陛下,您后宫那么多娘娘,天天养尊处优的,这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
臣刚二十一岁呀,您也年轻过,难道就没当过一夜三次郎吗?这是双标,驰名双标!”
得亏是王承恩早就习惯了君臣的相处模式,若是其他人敢在乾清宫里胡言乱语,廷杖那是妥妥跑不了。
但即便如此,王承恩还是悄摸的走到大殿门口,把大殿门口的宫女什么的都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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