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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封亦是蓝白相间。
他把一半头发束在发顶,用一个蓝色布条扎了一个马尾。
些许发丝落在胸前与身后。
整个人看上去矜持中带着许多风流与轻挑。
是一个风流少年。
两人衣服颜色相近,年纪相仿,往那一站就连店家都说这俩兄妹长得好俊。
北寰舞挽住时均白的胳膊,眼睛笑得弯成了月:“兄长,我想去吃这里的特产——枣、泥、糕。”
时均白看不了北寰舞艳笑,也受不了北寰舞这般不避嫌与他亲近。
他僵硬地回:“那就走。”
北寰舞拉着时均白就往街上跑。
时均白有一个妹妹,年纪比北寰舞小一岁,可他年纪小的时候被关在家族书塾里学习,后长大了,又因为四处修炼,常年不在家里,甚少看见妹妹,与妹妹不亲。
眼下北寰舞毫无顾忌地拉着他,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原本风流倜傥劲儿都折在了北寰舞如月芽儿的笑眼里。
击鼓
北寰舞能感觉到他浑身肌肉僵硬,拉着他手一边走一边道:“昨日你与我开玩笑的时候,怎么不见这般矜持?”
时均白心道,那能一样吗?
哪个女子也不会主动把他往被子里拉,也不会与他有如此亲密接触啊?
他还没有男欢女爱的想法,只是跟北寰舞过了一夜,总觉得自己有点不太正常。
每次看见北寰舞笑,他都忍不住回想昨天夜里香艳的一幕。
时均白在心里唾骂自己是个畜生。
怎么能对还没及笄的小姑娘生出这等龌龊的想法?
可他越这样想,越无法正视北寰舞。
北寰舞没察觉时均白的心思,只是拉着他一路买了许多吃食。
“兄长!”
北寰舞回头看时均白,指着前方,“前面有杂耍……”
时均白伸手把北寰舞拉过来:“你走路看路!”
北寰舞被时均白护在怀里,两人看着马车吱吱呀呀缓缓驶过。
时均白忍不住喝道:“好好走路。”
北寰舞再抬眸的时候,眼睛带了红潮,可怜巴巴地望着时均白:“兄长凶我。”
时均白心脏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先是停了一下,而后疯狂跳动。
他刚想去哄北寰舞,只见北寰舞再抬头的时候给他做了一个鬼脸,人洒脱地跑了。
时均白无语。
他忍不住想,北寰言是怎么对付他这个妹妹的?
两人在街上闲逛。
北寰舞看着风车去摸摸,看见花灯也要去摸一下。
看见糖人想买,看见玉萧想要。
关键是她只看不买,还老问价钱。
时均白实在忍不了,把她拉到一边:“你不买,能不能别搞得一副你很想要的样子?”
北寰舞白了他一眼:“本姑娘缺钱吗?不,本姑娘享受的是逛街的快乐。”
时均白心道,逛街哪有快乐,腿都快逛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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