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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为税法之事踌躇不前,犹疑不决,你却已经想得这般长远了。
我想的是如何借税法扳倒太后一党,你想的却是如何改税利国利民。
无论是理政的才能,还是治国的胸怀,我都及不上你。”
贺兰修刚要说些什么,却被他攥紧了手,又听他道:“但是没关系,我们已经是一体的了。
你聪明,就是我聪明,你厉害,就是我厉害。
只要你我同心,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会是我们做不到的?”
容慎的眼睛很亮,攥着他的手也很用力。
贺兰修垂眸望着这双独属于少年君主的眼睛,漂亮,坚定,野心勃勃,突然不合时宜地忆起了这双眼睛在龙榻之上微微泛红,目光迷离的风情。
他的声音低沉了些许,像赞许,也似暗示:“陛下英明。”
只这一声,容慎就几乎要醉倒在他怀里了。
春寒料峭,福禄生怕两位金尊玉贵的主子着了凉,一下朝回来就忙忙地指挥着底下的人关紧了门窗,又在含章殿四处都点起了炭盆,这才让殿内的冷气散去了不少。
忙完这一圈,他犹嫌不足,总觉着自己忘了点什么。
左思右想之后,福禄一拍脑门儿,才记起派人去取两件厚厚的裘衣来。
待裘衣取过来,他捧着就往内殿去,却见当今天子没骨头似的倚在心爱重臣的怀里,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福禄犹豫片刻,到底还是对圣上龙体安康的关怀占了上风,捧着裘衣上前道:“陛下……”
容慎闻言扭过头来,看见他手上的东西,轻轻地瞪了他一眼。
贺兰修却立刻道:“穿上这个足以御寒了。
起来,批折子去。”
福禄这才知道自己坏了主子的好事,心道不妙,可面上却不敢露出什么来,只能恭谨地站在一旁。
容慎不情不愿地坐直了身子,看了眼裘衣,挑刺道:“怎么是虎裘?去把太尉送朕的那件狐白裘拿来。”
福禄为难道:“陛下是否忘了?那件狐白裘先前略有破损,命人送去织室修补了,如今尚未送回来呢。”
容慎神色一僵,为自己找补道:“这么久还没送回来,可见是织室的人没有尽心。
再说,这般金贵的东西,怎么会这样容易破损?看来他们织造的时候,也没有能做到结实耐用,得让他们好生练练技艺了。”
福禄不敢顶嘴,心中却暗道,再结实耐用的衣裳,也禁不住您一收到就当成宝贝似的,恨不得天天穿在身上。
更何况,织室的人制衣,首要考虑的岂会是结实耐用?就算是做工最为精细的龙袍,也没有哪个皇帝会经常穿同一件的。
“好了。”
贺兰修打断道,“下次再给你多猎几张狐皮就是。
别找茬了,安生看折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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