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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池的脸色更黑了。
傅斯年像是打了胜仗一样得意:“不奉陪了,周医生,我们得干正事去了。”
他眉眼邪肆,说话拐着弯,分明在恶心周砚池。
时漫觉得抱歉,可咬着牙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傅斯年单手搂住她往黑色的捷豹跟前走,将她推进车里的那一刻,他又回过头,注视着黑夜里的那抹身影。
周砚池风平浪静的面容之下,暗藏着一颗波涛翻涌的心。
炽热的目光交汇中,谁也不愿意输谁一点,将所有的锋芒毕露。
无声的博弈,已然胜过一万次交锋。
不可理喻,他是疯子
坐上车,时漫死死的抓着自己的手,她盯着眼前浓稠的黑,胸腔里憋着一团火。
傅斯年还真是狠,她好歹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没想到他却一点儿脸面也不给她。
为了周砚池,她这口气忍了也没什么。
心里堵得厉害,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车子刚拐过弯,就倏然刹停在路边。
哪怕栓着安全带,可因为惯性,时漫还是往前狠狠的冲击了一下。
傅斯年的怒意,并没有消除。
驾驶位的车窗半降,他单手撑在窗沿上,右手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烟放在嘴里叼着。
点燃的那一刻,他狠狠吸了一口,又倏然转头,猛地凑近时漫,将嘴里的一口烟全部吐给了她。
时漫被呛得直咳嗽,可傅斯年根本不给她任何的机会,他伸手揪住她的长发,强迫跟他对视。
“时漫,你比我想象中不要脸得多嘛,还知道出去找别的狗了。”
他话落,重重将她松开,她后脑勺撞到车窗上,疼得她直颤抖。
时漫眼角有泪,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哭的。
她慢条斯理整理自己的头发,不慌不忙弄好后,她才抬起头看傅斯年淡淡道:“我这都是跟你学的,学得怎么样?够精髓吧?”
傅斯年余怒未消的脸,重新燃起了一股冷意,他倏然出手,掐住了时漫的下巴。
他就眯眼打量着她,看她因为疼而微微颤抖着身躯。
他蓦地凑近她脸颊,狠狠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像是贪恋一般的又吐出一口气:“一股荡味,早就等不及了吧?”
时漫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侧首瞪着她说:“是,我是等不及了,我等不及想要抽你!”
傅斯年不以为意,跟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像抚摸什么新奇的玩具,可说出口的话,却阴鸷得要命:“我看你是等不及想要被睡了吧。”
时漫蓦地打开他的手:“傅斯年,你够了,我不想跟你再纠缠,我要下车。”
她说完,就伸手推车门,傅斯年却迅速将车门给锁死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很平静:“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斯年坐回驾驶位,他靠在椅背上,侧目睨一眼时漫说:“在外面野久了,是不是忘了哪儿才是你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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