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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瑶伸入了一根手指,指甲轻轻地刮了刮他的肉壁。
宋时清差点软了身子,掰着臀部的手下意识地收回,抵着床,勉强支撑起身子,剩下的话语断断续续地吐出:“能、操我。”
顾瑶毫不留情地换了最大的那根玉势,花了些力气,同之前那般直接通入,在他早已软顺的肠道中九浅一深地操弄。
宋时清刚开始还能忍住不叫,窄腰却随着玉势的顶弄轻轻摇晃。
试了几次,顾瑶弄出了点门道,用玉势往一处软肉那反复碾磨,宋时清立刻泣出了声:“啊......!”
他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双手掐着床被,指节发红,死死地揪着被单。
上身衣物端正,甚至连发冠都未取下。
这样芝兰玉树的新郎官,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在了红被之上,唯有臀部翘起,白花花的臀肉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操弄他的玉势。
宋时清的喘息克制而低沉,肠肉却浪荡至极。
顾瑶一手推玉势,一手拿着帕子。
她肏宋时清肏得手都有点酸了,心里就责怪宋时清太不好伺候,停下手上的动作,往那只让进不让出的骚臀上泄气般地扇了一巴掌。
肠肉明显受惊,一阵收缩,宋时清好不容易克制的喘息又响了些,已然带了些泣音,前面的阴茎也吐了许多稀稀淋淋的液体。
顾瑶一眼就看出他快高潮了。
她就是个小坏蛋,才不要让宋时清轻易地舒服了,于是不肯再赏他几巴掌。
她嘀嘀咕咕道:“身子这么贱,人倒是清高,有你这么伺候人的吗?”
是谁伺候谁啊?
宋时清被人从高潮处强行拉了回来,气息不稳,就这样还强撑着温和声线:“是......妻主......我会学的。”
顾瑶听出了他的温顺,又被那细细藏着的情欲和泣意勾引得心痒。
是我技术好!
她骄傲地扭扭手帕,再在他的穴口处狠狠扇了一巴掌。
宋时清当即啜泣一声。
顾瑶:“你打算如何学?”
“求......妻主教我......”
宋时清泣不成声,说话断断续续。
顾瑶便记起了妻子的本分——她手中的那张帕子。
这张帕子是用来接处女血的,她是公主,自然不会有人敢上前向她讨这东西。
“你知道处子血是怎么接的么?”
“先肏进处子穴,捅破那一层膜,流出血后,抽出来,这样——”
顾瑶用帕子轻轻擦拭宋时清肌肤上的芙蓉脂,笑吟吟地描述:“把外面的血擦干净。”
紧接着,她取出宋时清体内的玉势,将帕子塞了进去。
“再这样,把里面的血吸干。”
“你看,我在给你接处子血。
你为什么没有血呀?”
她学着窑子里的嫖客们常说的骚话,语气里的蔑视学了个三成,“喔——你是个被肏过的破鞋,连处子都不是,竟然爬了本公主的床。”
“我不是!”
他的音量猛地拔高,随后意识到自己失态,他怕顾瑶只是想作践他,对他没了情意,一双眼不安地回望着,缺乏安全感地想,她为何说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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