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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扰什么,你就把我家当自己家,别跟我们见外,这里就我们三个,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田朦笑呵呵道。
她开心得直拍手。
仿佛在招呼亲姐妹。
宣秀秀满头黑线。
这女孩搁在现代,貌似有点……傻。
等后来的后来,两人关系颇深后,田朦笑嘻嘻道:“我一见到你,就觉得我们此生应该做姐妹,当时生怕你跑了,那是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一辈子没干过这么傻的事儿。”
于是,宣秀秀就这么登堂入室了。
田家院子比张玄篆家小得多,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门框上头的青铜镜,古朴淳厚,浓浓的古典气息,仔细看去,冒着淡淡的青色气息。
走到屋内,大厅里的落地钟摆,酸枝木老桌上摆放的羊脂玉摆件儿……宝贝不少呐,件件精品,灵气逼人。
宣秀秀心中疑惑不已。
田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以她们这样的条件应该不属于第一第二生产力阶层,怎么没有下放呢?“你是不是很好奇,为啥我们叁还待在凌河?其实是我们田家的男丁全部参加了战争,一个没从战场上回来,不过几年光景,田家就剩我们朦朦一个独苗。”
范美珍语气略带悲戚道。
她一张风韵犹存的脸,覆盖了淡淡的哀伤,美得如画如卷的,不太像吃过苦的人。
“阿云,给这位小同志上茶,要拿上好的——”
云雾。
她话音还没落,宣秀秀摆摆手。
“珍姨不用客气,晚上喝茶影响睡眠,见也见过了,我也该走啦。”
宣秀秀道。
“不要!”
田朦抗拒不已。
“你就在我家住下,我们家房子够多……”
她气鼓鼓道。
范美珍瞪了女儿一眼,对宣秀秀道:“小同志,想必你还有事儿,我们留你,你也不自在,那先回去吧,有缘定能相见的。”
“妈——”
田朦撒娇也没用。
范美珍还是让方巧云送宣秀秀离开了。
等宣秀秀离开田家,田朦气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嗷嗷叫。
“妈,不是说好了,若是遇见,就一定要结交她吗?就这么放她走,爸爸的遗愿还顾不顾了?”
田朦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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