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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穿了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气质禁欲又清冷,不沾半点俗尘之气似的。
可他这般筋骨结实,肌理嚣张之气在衣衫间半掩半现,就明显的气质割裂感十足。
他笑看着大泱,头顶的叶隙过滤了阳光,斑驳光影落在他脸颊上,勾勒着眉眼俊美无俦。
有几分钻进了眼眸深处,笑意就有了意味深长。
他嗯了一声,像是在思考,可又像是在回答大泱的问题。
大泱这颗心啊就跟被人抓起来抛高了似的,上下牙都在颤。
“不过,要你命倒是没必要。”
陆南深说话大喘气。
大泱又心生希翼的。
陆南深朝他懒洋洋地一勾手,“你过来。”
大泱虽说一脸警觉,但不敢不听话,一步步蹭到他跟前,紧张地一咽口水。
“坐下说话。”
陆南深示意了对面翘板。
大泱狐疑,好半天才走到对面。
陆南深长腿微微一撑,另一头就落下来了,大泱坐了上去。
大泱也是个身材匀称的,又跟陆南深年龄相仿,所以两人坐在跷跷板上大致能坐成天平秤。
“你爸给你做的?”
陆南深示意了一下跷跷板。
大泱挺老实地嗯了一声。
陆南深拍了拍翘板前方的扶手,轻声说,“前有扶手后有靠背,做翘板的人心很细,也很爱你。”
大泱闻言这话心生狐疑,挺想问他一句,你是缺父爱吗?还是你自小就没爸?这个念头刚起呢,心底的怜惜之情都没来得及扩散,就听陆南深很是不疾不徐地又补上句——“一旦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爱你的人该多伤心啊。”
又是一声长叹,似感概又似无奈的。
大泱惊得蓦然站起。
翘板这头就往下沉,陆南深长腿一伸,撑住了。
“坐,别紧张。”
大泱哪会不紧张?杭司之前说的话呼呼地往耳朵里灌:他跟杭司是同门,段位比杭司高……他觉得,眼前这人心肠也肯定比杭司狠。
他不安地坐下来,盯着陆南深,“你……你想对我做什么?我、我没得罪过你吧,虽然之前有过矛盾……”
但也是他陆南深先挑事的啊,至于后来去医院那件事,他发誓就是想吓吓陆南深。
就这点事,不至于要人性命吧?“我的情况呢杭司都跟你说了吧?”
陆南深觉得今天挺闲,那就多逗逗这傻小子。
大泱点头,战战兢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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