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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乔不得不感慨,这样的女子,真的是既能讨公婆欢心,又能与夫君情意相投,当然前提是她不曾进宫——进了宫,这种种人间的温情便化为乌有了。
孙太后虽不喜别人故弄玄虚,对着顾笙箫却也发不出脾气,只道:“哀家如今已在这儿,你就不必遮遮掩掩了。”
“那么就请太后娘娘及各位姐姐移驾畅春园。”
顾笙箫恭恭敬敬的说道。
她本待伸出手来,可是孙柔青抢先一步搭上孙太后的手臂,笑吟吟的说道:“太后,顾妹妹既有如此雅兴,臣妾扶您过去瞧瞧吧。”
众人于是纷纷移步。
孙太后正要起行,忽然又回头说道:“连婕妤,你若无事,也一道过去吧。”
今日是太后寿宴,连乔本就不打算先行告退,孙太后骤然来这么一句,倒使她非常诧异。
孙太后又道:“哀家知道你心疼公主,可是公主自有乳母照看,不劳你时刻牵挂,更不必你时时刻刻拿公主做文章。
皇帝就罢了,莫非连哀家这个老婆子你也忍心糊弄?”
听着这位老人家不咸不淡的口吻,连乔可算明白过来:原来太后还是为她半夜请走皇帝一事敲打她呢!
她但凡还有点志气,此时就该红了面皮,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连乔在宫中待久了,脸皮愈见厚实,即便听到孙太后这般锋利的言辞,她也能笑语盈盈的回话:“太后言重了,臣妾哪敢欺瞒太后呢?今日是您的寿辰,臣妾还怕折福呢!”
孙太后见她笑嘻嘻的,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全无效用。
但她一个长辈怎能同晚辈认真,点到即止也就罢了。
孙太后便哼了一声,又语重心长的朝顾笙箫道:“连婕妤一时糊涂,顾美人你也别放在心上,若非为了公主,连婕妤也不会惶急至此。
来日你有了孩子,只怕比她还着急呢!”
至于为了孩子的病而着急,还是为了皇恩而着急,孙太后并没明说,全靠自己体会。
她如此两边都敲打一番,自以为做得十分公道,可是众人听在耳里却纷纷变色:若非孙太后提醒,她们还未想到皇嗣的事呢。
以顾笙箫如今的恩宠,诞下皇子可不是迟早的事!
众女各怀鬼胎进了畅春园,就见到眼前的景象焕然一新,一时连皇嗣的事也忘了。
这畅春园原本是宫中一处娱乐场所,高祖皇帝雅好戏乐,在此豢养了一拨伶人以供歌舞娱兴。
但自高祖驾崩后,伶人们被逐出宫,历经数代更渐趋衰落,此地早已成了一个荒僻所在。
此时所见,却高台迭起,彩布飘扬,俨然恢复了昔日的风采。
孙太后诧道:“哀家多日不曾来此,此地怎么换了一个模样?”
顾笙箫舒袖浅笑,“臣妾听说太后喜欢听戏,所以特意请了京中一个小戏班子,为娘娘您助兴。
这畅春园则是陛下命臣妾整修的,为的是太后您坐在这儿更觉舒坦。”
她这番话既表露了自己的心意,也不忘夸赞皇帝的一片孝心,孙太后听了自觉面上有光,颔首道:“有劳你了。”
尹婕妤听了,却悄悄的同连乔咬耳朵:“陛下什么时候商量好这些事?对咱们瞒得密不透风,对着顾美人却什么都说了。”
她饱含同情的看了连乔一眼。
连乔巴不得她讽刺自己几句,那样也比这种同情的目光来得好受。
不过说实话,连乔虽不一定吃醋,心里却还是不大舒服,好似受了奸夫淫-妇的蒙蔽——虽则三妻四妾本就是皇帝的本职,楚源也没义务对她钟情,不过两人这样闷声不响的商量好孙太后的寿辰,连乔便有一种被当成傻子盘弄的错觉。
就算这主意全是顾笙箫提出的,整修畅春园也是顾笙箫自己的主张,可是楚源从头至尾都没向她提过一字,这就很不可思议了。
也许皇帝怕她知道了吃醋?但这件事她迟早都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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