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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是心疼主,驸马他该不会……”
乐正窈一听,引来一阵娇笑,而后慢条斯理地转悠着那发簪,“也就是说,本宫都不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是吧?”
说罢用手拨甩了一下那簪子上的流苏,轻描淡写道:“还有谁知道?”
众人面面相觑,摸不清乐正窈的心情,不敢回话。
乐正窈不耐,捻了捻那流苏道:“不说?不说就都拖出去打到说为止。”
乐正窈身边的人都知道她反复的性子,陆陆续续就有人跪下回话。
看她没反应,有些人便大着胆子添油加醋,直教乐正窈脸上的笑越放越大。
乐正窈用着轻快的口气道:“好,不管你们之前知不知道,反正现在你们知道了。
那就,都杀了吧,昂?”
语音刚落,乐正窈脸色瞬变,嫉妒与愤怒扭曲着她的五官,再也看不出半点少女情态。
门外血腥一片却也没能平复掉自己的怒火。
乐正窈把那簪子插回发间,眷恋地碰了碰旁边的一根钗子,喃喃道:“任郎,别担心,我不可能会疑心你的。
只求你也不疑我的真心。”
待到门外已无活人,乐正窈才唤来暗卫,得知任母任千忧的身份后。
开心地从私库里调出一把短刀,托人送给任千忧。
只是那刀还没送到任千忧手上,就被任母拦下。
那近侍弓身道:“请任小姐安。”
任母点头算是回礼,扫过那把短刀问道:“不知长公主如此美意,可教我那弟弟知晓否?公主厚爱,不回礼可不行。”
那近侍陪笑道:“小公子收到礼物开心就好,何必劳得驸马。”
任母心下一沉,示意身边侍女上前接过,“实在是不巧,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被他那舅舅叫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若教我这个做母亲的代收。”
那些近侍面面相觑,犹豫好些时候,最后道:“那就劳烦任小姐了!”
任母幽幽地看着那些近侍走远,交代道:“你们那好主子回来的时候,让他来一趟。
不然别人的手都伸这么远了,都还可以当个白痴一问三不知。”
任无涯得到消息后也没着急来,反倒是先把府里府外的人又洗了一遍,搞得人心惶惶。
许多人被遣散发卖,其中不乏好些主管老人。
可怜那马管事为了一两银子活生生断送性命,也是没命享了。
等到任无涯踏进这方偏院时,已经是多日后了,向生向得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任无涯一进门就看见放在桌子上的那把短刀,被很妥帖的嵌在匣子里。
向得走上前,对着任母示意一下就将那把短刀带走了。
“你还真是贵人事忙,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就上不得心,这刀要是见效快的话,两天都够收尸了,哪里还来劳烦你呢?”
任母刺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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