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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景初三步两步抢到白应笑面前,拉住他的胳膊,轻叱道:“你又在胡闹什么!”
白应笑眼睛发红,惨然道:“客大哥,我本是个活得很无趣的人,是你,给我的生命注入了新的希望。
如今,连你也要离我而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就让我死了算了。”
“别演了。”
望辰倚在门框上,远远地看向这边:“你这演技太浮夸,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白应笑先是一愣,而后把麻绳往地上一摔:“谁演了?我这是真情流露。
哪像你,整天像块石头一样,没有任何感情。”
“还没演?”
望辰走到石桌旁坐下,悠然道:“我们可不是你家里养的那群小厮,一哭二闹三上吊就能骗过去。”
白应笑突然想起来,之前在盘陀村的树林里,他被父亲派来的小厮找到,要带他回家去,他就曾经上演过一幕上吊的戏码。
当时,所有人都在场。
他又气又恼,又无法辩驳,对望辰道:“你说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院子里来干什么?”
望辰道:“因为院子里在演猴戏啊。”
白应笑叉着腰:“你说谁是猴子?”
望辰道:“谁在演戏,谁就是猴子。”
白应笑气得满脸通红:“我要被撵走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望辰道:“是挺开心的。”
白应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只会幸灾乐祸。”
望辰挑了挑眉:“我本来是想替你说几句话的,既然你说我不是什么好人,那算了。”
“替我说话?”
白应笑愣了一下,突然换上一副笑脸:“望辰,我刚才一时性急,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你不要介意啊。”
望辰抬起眼睛:“我是不是好人?”
白应笑重重点头:“是,当然是!”
望辰哼笑一声,走到客景初旁边,低声道:“要不,就让他留下吧,反正甩也甩不掉,无聊的时候,还能给咱们演猴戏。”
白应笑愤怒地指着他:“你!”
望辰歪头道:“怎样?”
“行了,行了,你们可都消停点吧。”
客景初捏了捏鼻梁骨,转身走向木屋:“明天出海,过时不候。
三更半夜的,都回屋睡觉吧。”
接下来的几天,四人都是天亮就出发,天黑才返回,乘着船,在海面上一漂就是一整天。
可是令人失望的是,他们还是没有找到关于旷神岛的任何蛛丝马迹。
这日,他们又乘船来到地图上标记的位置。
海面上起了雾,稍远一点的景物就看不清楚了。
尚灵冬垂头丧气道:“难道我真的这辈子都找不到旷神岛了吗?是旷神岛的确已经不存在了,还是师父留下的地图有问题?”
白应笑抹了把汗:“我觉得吧,肯定是你师父画的地图有问题,大海无边无际,只要地图上差了一点,那在海面上,可就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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