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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杨进来后笑道。
“好的,”
刘余胜指指对面,“潘秘书长请坐,有件事儿想随便问问——也就是一问,你知道多少说多少,不要有压力。”
这么一说,潘杨顿时有了压力,不禁直起身声音发紧,道:“刘市长请指示,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余胜笑道:“都说了不要有压力嘛,随便聊聊。
潘秘书长,上次从荷莲岛精神病院逃跑的最后一名患者已找到了,他叫王甸,已死于背后突然袭击,尸体在海里泡了很长时间。”
“王甸……”
潘杨迷惑地眨眨眼不知如何接话,身为正府秘书长,不夸张说每天收到的资讯堪称海量,他的任务是根据重要性、及时性等原则提取精华,分发到市领导以及市直机关单位部门。
区区一个出逃的精神病患者之死,不管从哪个角度都不值得潘杨关注。
刘余胜慢斯条理地说:“这个王甸可不简单呢,警方调查发现他原是市保安公司行正人员,负责电工班、机修、器械等维修维护,两年前办了病退到市七院协助后勤管理,相当于拿两份工资……”
“现在社会上就有少数人钻正策空子。”
潘杨茫然附合道,还没摸清市长大人到底想表达什么。
“王甸之所以能在市保安公司顺利办病退手续以及到市七院谋份不错的差使,全靠其远房亲戚、荷莲岛精神病院院长刘兵涛帮的忙!”
刘余胜道,“是不是很奇怪,王甸两份工资拿得好好的,怎么变成精神病患者进了荷莲岛?那夜骚乱,王甸以一己之力驾驶小轮船在漆黑的海面开了100多海里,哪象精神有问题?”
提到荷莲岛骚乱事件,潘杨也略有所知,道:“目前为止刘兵涛还下落不明,很多谜团都落到他身上了。”
刘余胜一字一顿道:“很多谜团,包括骚乱前一天刘兵涛与莫小米通过电话!”
“啊!”
潘杨惊骇得险些跳起来,目瞪口呆看着对方。
“警方调查后梳理的时间线是,莫小米接到省城来电;莫小米与刘兵涛通电话;刘兵涛打王甸的寻呼机,王甸拿市七院电话回拨,很显然,当晚王甸就以精神病患者身份上了荷莲岛,那艘本应停泊于岸边的小轮船被他开到岛边……”
说到这里刘余胜故意停住,意味深长看着潘杨道,“潘秘书长,莫小米坠楼案与精神病院骚乱直接相关,没想到吧?”
潘杨额边冷汗直流,胡乱揩了一把吃力地说:“但……但反贪局那边……”
刘余胜象看智障似的打量他,道:“难道潘秘书长还没听说?反贪局副局长陈清流被双规后交代关于莫小米的举报信确有其事,但谈话笔录纯属伪造,所有程序、材料也是他一手操办,就是说有关莫小米经济问题的指控、畏罪自杀结论可以全盘推翻!”
说到这一步潘杨反而不怕了,无非摊牌并追究责任呗,当下道:
“刘市长,莫小米坠楼案已由省刑警总队接手调查,是否全盘推翻原有结论,我们尊重省刑警总队意见。
当然,我在原结论书上签了字的,如果最终证明错了,我会承担应有的责任。”
刘余胜还带着笑,但笑里刀光凛凛:
“潘秘书长在这桩案子里恐怕不是签了不该签的字那么简单,莫小米坠楼后,你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移尸、破坏现场;派人阻止刑警大队勘查九楼十楼;之后案情通报会上又根据陈清流伪证轻率作出畏罪自杀结论;非法拘禁莫小米妹妹莫胜男……潘秘书长,你要向组织交代清楚一系列反常行为背后的动机。”
他的语气很轻,却如重锤重重击打在潘杨心口。
潘杨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双腿已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强抑不安道:
“我有解释,刘市长!
那几天全市重中之重工作是接待省委考察组,稳字当先,任何事都必须让路,所以……再说主持畏罪自杀结论的是黄市长,我不过协助做了些工作……”
刘余胜笑笑,道:“回去想想,好好想想,这桩案子内幕非常凶险,也很可怕,不要硬扛自己不该扛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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