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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厨房,蓝京见煤球堆得整整齐齐的,正待询问,蓝维朴拍拍儿子的肩示意出去再说。
父子俩站在教师宿舍区后面散发着臭味的池塘边,四周长着荨麻、杂草和矮冬青,两只不知名的小鸟叽叽喳喳叫了会儿便飞到围墙外的田野里;电线杆歪得快要倒,上面线路比草窝还乱且七零八落全无头绪。
“你看啊小京,这个角落从你记事起一直这样,”
蓝维朴喟叹道,“三十年,我们的时光就困在这里尤如老驴推磨始终原地打转,一辈子都走不出去,幸好,你出去了。”
蓝京为父亲的语境感到心惊,不敢接话。
蓝维朴又道:“刚才妈妈的话我都听到了,与她的想法相反,我倒觉得你越是晚婚越有利于妈妈撑下去,否则那口气一松精神焕散……”
“我明白,我暂时不谈。”
蓝京连忙应道。
“倒也不是不谈,你在衡泽谈与不谈妈妈又不知道,研究历史的人没那么拘泥,”
蓝维朴道,“小京,三天前我到学校参加节前的慰问会顺便领取春节物资,校领导找我谈话,让我收集去年一年妈妈做透析和医药费用,学校报销60%;又说县里预计明后年把透析项目纳入医保,每年可报销90%。”
蓝京道:“我在卫生局时市里已着手拿方案,看来郭改五条也促动卫生系统推行更多惠民正策。
可是,学校向来吝啬如守财奴,前些年医药费超支部分一毛钱都不肯报销,怎么突然慷慨起来?”
蓝维朴郑重地说:“在校领导面前我没说什么只表示感谢,后来找财务方面打听,说学校改变态度是因为接到县教育局领导电话,要求特事特办;以前我为医药费也找过教育局,领导们没那么客气;继续打听之下教育局内部人士透露,因为有人找局长打了招呼,好像与省城伊宫家族有关。”
“这个……”
蓝京顿时尴尬无比,道,“我跟副区长伊宫瑜是比较熟,但从没想过请她或家族打招呼解决妈妈医药费的事儿,她也没在我面前提过。”
蓝维朴颌首道:“我当然信得过我的儿子,此事方式固然有欠光明磊落,我倒坦而受之,因为单位应该帮职工报销一定比例超支医药费,它无理拒绝错在先我靠权力施压错在后,错错相抵讨回公道。”
“每年少花几万块,对工薪家庭来说是天大的喜讯,今晚我陪爸爸多喝两杯。”
蓝京笑道。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蓝维朴露出深思熟虑的表情,“上次去区里看望你,那个伊宫区长表现得很主动,这次又在你不知情情况下帮了忙,说明想跟你处朋友乃至谈婚论嫁……”
“之前已经委婉拒绝了,”
蓝京低头吭吭哧哧道,“伊宫家族是省城知名豪门,不敢高攀,我想走自己的路……”
蓝维朴摆摆手道:“爸爸倒也不是说碰到豪门就退避三舍,宋元明清都有平民结合世阀势力取得成就的,年轻人不能排除所有选项。
但古训云君子之所为修己而顺天意,内重则外少,你以后要格外注意心思太重的人。”
联想到伊宫瑜让他曲线认领无主老宅的事,蓝京深吸口气道:“我记住了,爸爸。”
“以你的阅历和地位,爸爸不能指点什么,唯有以史为鉴加以提醒,”
蓝维朴肃容道,“朝代更迭、官场风云,历史的车轮周而复始却无出左右,毛主席没出国留学,没取得高等学位,雄才大略、高屋建瓴靠的是精读史书,将上下五千年都研究透了,成为秦皇汉武之后又一位千古大帝!”
“爸爸的站位太高了,我伸长脖子都够不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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