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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虫纹颜色的深浅就是雌虫被标记的证明,只有雄虫在某些特殊情况下,才会对一只专属于自己的雌虫这样说话。
有点太过了。
路西维塔皱起眉头,还没等他开口,莱茵又悠悠地问“是莱茵阁下为您带来的色彩吗?”
“……不要因为我忍耐了你第一次,所以你觉得可以挑战我的底线。”
路西维塔听到那个名字好像有应激反应似的,直接抬手掐住了莱茵的下颌,逼迫他看向自己。
“和那个家伙没关系——和帝国任何废物雄虫都没有关系。”
路西维塔绯红的瞳孔竖成一线,像即将准备狩猎的猛兽。
莱茵乖乖仰起脸任他打量,而路西维塔看着他的脸,手中的力道突然放缓。
他沉默地放开了莱茵,低声警告道:“最后一次。”
“哦。”
莱茵好像并没有意识到他原本会面临什么,只是闭上了嘴,继续跟在路西维塔的身后。
还有闲情逸致这边看看那边瞧瞧。
路西维塔的心绪突然乱了一拍,他总觉得身后那只雌虫步履轻盈的脚步声是那么熟悉,好像在每一个暗无天日的夜里。
也有一只同样的雄虫迈着这样的步伐走向自己的床边。
可是已经死去的灵魂不会再回来……世界上也不可能会有毫无血缘的两只虫无缘无故的那么相似。
所以这只自称海因的雌虫,到底是谁派来的?路西维塔的牢房相比其他虫的房间来说简直可以称得上舒适而干净,虽然陈设简单,但是没有多余的血腥味和不明的虫体组织。
灰白色的囚服整齐地叠在枕边,好像和路西维塔在军部的宿舍没什么差别。
莱茵知道路西维塔不会就这样简单地束手就擒。
派几支自卫队就能把他送进岩灰监狱?没那么简单。
他既然敢来,就一定做好了万全准备。
只是不知道这个监狱到底还有哪些虫是路西维塔暗地里的棋子?房间里没有多余的桌子和椅子,莱茵倒也不会客气地一直站在一边,他一进门就相当自然且熟练地坐在了路西维塔床边,要不是为了贴合角色,他能现在就躺在上面开始放空大脑摸鱼。
假如再给他手里塞一个游戏机,那莱茵一句怨言也不会有。
路西维塔心想这只雌虫也太自来熟了,帝国的每一只虫都亲眼见证过路西维塔参加的那场战役里他是多么地可怕,但海因好像全然不知晓。
路西维塔靠在门上,皮笑肉不笑地问他,“你坐在我床上,那我坐哪?”
“坐我腿上啊。”
莱茵顺口一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抬头轻咳了一声,补充道:“我的意思是说,床也不是特别小,你可以跟我腿挨着腿坐在一起。”
莱茵不会被发现是雄虫还有一个原因:在帝国,等级越高的雄虫往往越接近于雌虫,有着英俊的外貌和高挑的身材。
而莱茵不能说是接近——他甚至比路西维塔还要再高一点点。
两只身高腿长的虫坐在监狱这张小小的单人床上,当然只能肩挨着肩,腿碰着腿。
路西维塔扫了他一眼,冷冷地说,:“免了。”
路西维塔没把自己从床上揪起来那就是允许的意思。
莱茵不仅没有心虚还直接倒靠在床头,没骨头似的。
站了半天累死了……话说,饭呢?说曹操曹操就到,敲门声响起,路西维塔转身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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