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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两张十人的红木圆桌,坐得满满当当。
安暖环视四周,秦砚的父亲和那个女人并不在场。
一落座,腰腹都酸痛不已,她险些呻吟出声。
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闷笑,腰间搭上一只手,或轻或重给她揉着。
她侧目,见秦砚目视前方,和叔伯们说着话,视线都没有朝她看,手却搭在她后腰上,给她揉着舒缓酸痛感。
“阿砚小两口感情挺好,怕是过不了多久,大妈您就要有小曾孙了。”
秦砚的二伯娘看着秦砚和安暖的小动作,笑道。
秦奶奶也笑,“由得他们自己做决定,我们随缘。”
“说的是说的是。”
二伯娘啜了口茶,“现在小孩可难带,我家就轩轩一个小娃娃,他妈妈从一岁就开始给他报早教班,这会儿五岁多六岁不到,每周那课程排的,满满当当,我想和小孙孙待会儿,都还得排队!”
二伯娘的儿媳也挨着她坐着,扎着高马尾,风风火火的性格样子,听二伯娘这么说,当即说道:“那明天我就把您乖孙的课程都退了,让他大把大把时间和您玩。”
二伯娘连忙摆手,“那可不能,我听你的,不能让我乖孙输在起跑线上。”
一桌人看着二房的婆媳两斗嘴,笑得不行。
都是自家人,除了厨师,家里也没另请帮佣。
秦砚长身玉立,给叔伯伯娘们倒酒斟茶。
话题一会儿东家长西家短的,安暖话不太多,大家对她热情,一直劝饭劝菜。
奶奶辈的长辈时不时拿公筷给她夹菜,说她瘦,多吃点。
伯娘们看着她一身浅白色旗袍,腰线收的恰到好处,要腰有腰,要胸臀有胸臀的。
纷纷打趣道:“你们不懂年轻人,暖暖身材好的咧,秦砚这小子有福气。”
小碗里的菜很快堆得山高,安暖把碗朝秦砚推了推,小声说:“吃不下了。”
秦砚扣在她肚子,捏捏探探她的软肉,挨着她耳边悄声说,“我觉得,还能吃。”
明明很正常的动作和话,安暖莫名联想到在床上,她小穴被精液和肉棒塞得满满的,胀得小腹隆起,她说不行装不下了,秦砚却咬着她的耳朵,挺腰一下一下的动,说:“我觉得,还能吃。”
她咬唇,耳根发烫。
圆桌下,安暖屈起手臂,给了他一肘子,斜眼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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