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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负手而立,轻笑问道:“段先生有何打算?”
段延庆笑的很苦涩:“我段延庆一生坎坷,尊荣污泞滋味,悉数都尝过。”
望向床上段誉的眼神是极慈爱的。
“如今竟然还有一丝血脉,老天待我不薄!”
“凡大理段氏,为帝后也大多避位出家。
我也是段氏子孙……”
他神态全是平和。
“慕容公子有用得着老朽的地方,直说便是。”
他又一顿,疑问:“只是慕容公子年纪轻轻,却是如何得知二十年前的这件事的?”
这个嘛……我当然不能说是金庸告诉我的,知道这种八卦也算不得什么厉害手段。
因此打个哈哈:“段先生放心,在下也是得了许多消息,自己验证得来。
再无其他人知晓。”
段延庆点头,又转头看床上的段誉,眼睛眨也不眨。
哎,说白了,天龙八部都是上一代祸害下一代。
玄慈与虚竹、段延庆与段誉、段正淳与女儿们、萧远山和乔峰……还有慕容博与慕容复。
上一代把江湖搞的浆糊一般,下一代则去揭开上一代的老底。
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不比后浪弱。
都是不安分的人,这样的人生与江湖,也才有趣,有趣的很哪!
我脑中念头转的飞快,刚要开口。
床上的段誉似乎极不舒服的动了动,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
段延庆更尴尬了,给段誉下了春|药的,正是他本人。
现在这种状况,是他丰富多彩人生里没遇到过的,也有点不知所措。
我干咳下,“段先生,我来吧。”
段延庆有点感激有点担忧拄着拐杖出去了,我把视线放回床上,见段誉如玉似的面容泛红,显然是难受的很了。
他肖像刀白凤,生的极为俊美。
现在情动又无助的躺在我面前,我心里也不禁有了几分感觉。
解开他的睡穴,没多久就清醒了些,迷蒙着眼睛,更有盈盈水光,看的我下腹一紧。
段誉又呢喃不休,眼睛里毫无焦距——又分明是看着我的,叫着“神仙哥哥”
。
“我……我是在梦中么?”
段誉怔忪。
“我竟然梦见了神仙哥哥。”
我但笑不语,解开他的衣服,握住他昂扬起来的分|身,要害被我薄茧的手指摩挲着,段誉立刻“呜咽”
着,像猫儿似的低低叫了。
……
一夜无话,段誉泄了二三次,昏昏沉沉的睡去。
我抚摸他薄汗的额,想了一想,留下我常带的玉佩,放在他枕边。
这玉佩他曾见过,必然会知道我来过。
段延庆拄着拐杖立在院子里,整整一夜。
见我出来,很想问段誉情况,又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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