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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濯目光在她跟前扫过。
“公子别误会。”
秀禾面生红晕道:“奴家并非不懂规矩,只是奴家写的东西不小心落在附近,尚未找到,便是让人瞧见了不好。”
沈子濯抬手不着痕迹捏了捏她的小手,笑:“姑娘是丢了什么东西,沈某自可以帮着找。”
这女人瞧着着实风情万种,眉眼娇媚,着实让人想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幕里,举体兰惠香。
见到沈子濯是这般的风流倜傥,秀禾更是羞涩,又想起捡到的那些东西,方才道:“是奴家写的一些兵家见解,让公子见笑了。”
“见解?”
沈子濯挑眉。
“恩,奴家自小便敬佩威猛高大的将士,这汴京若非是有武将们撑着,何来这般安宁热闹,奴家读过的书不多,便也只能写些浅显的。”
今日晨时捡到的东西恰好派上用场,不管是谁打算讨好沈大人的,如今皆是她的了。
都说到这儿了,沈子濯自也是帮着寻的。
宫道蜿蜒曲折,加之天色渐晚,可也是寻了好一阵才在花草从中找见。
再过不久,两人巧笑嫣然在废弃宫宇里滚到了一起,是以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庭芜蹲在废弃宫宇的屋脊之上,定睛一瞧:“啧,这腚真白啊。”
底下还在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沈子濯还真不挑啊。”
庭芜狐疑。
“卿卿名秀禾......”
沈子濯声音有些低哑:“极是好听。”
庭芜在屋顶上翻白眼。
底下白花花一片滚在一起也没什么好看的,庭芜干脆回去复命了。
浅淡吹拂的夜风里,满初也回来了:“师父,如你所想。”
姜藏月没抬眼,只轻轻颔首应了声。
少女坐于窗畔,眉目清明,浅浅的阴影铺在眼睑下,弥漫着孤冷沉寂之感。
“那秀禾捡了东西,都等不到晚些就等在路上了,可见是心中早有成算。”
“不过就算秀禾跟沈子濯入了府,对咱们又有什么好处呢?莫不是咱们要做在暗处那个谋的人。”
满初道。
姜藏月垂下眼睫:“权势动人心。”
“师父?”
姜藏月听着夏夜殿中槐树簌簌轻响,良久以后,她开口:“他得了兵法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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