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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润自顾自地又说:“不是我就纳闷儿了,干爹居然可以不管,这余钱说没可就没了呀,干爹到现在都没有召令呢?这么明显的忤逆,干爹为什么要忍着她这样胡作非为下去呢?”
却突然冲鲁语故嚷起来:“你能不能说个话?”
鲁语故答:“少爷,语故不敢揣测主子”
。
“哦差点忘了,你还要负责把我说的这些个那些个的话儿啊告诉给干爹去呢,是吧?”
费润跟才知道似的好生不屑,更是顺手扔了茶杯朝他砸去,吼着:“是不是?”
哪想鲁语故闻声直接跪了下去,茶杯的弧线在他头上一闪而过,他却掷地有声地答着:“少爷,语故不敢”
。
茶杯啪叽碎了一地,两人伴着破碎声都清醒了些。
费润卸了气势,一屁股坐下来,嗤之以鼻:“哼,不敢?无非是信令没到而已。”
费润盯着他吩咐:“鲁语故,你起来答话”
。
“我问你,你说今儿早上干爹吃饭了吗?”
费润好奇地问。
鲁语故一听,这算什么问题?又抬眼看了下费润。
费润连连点头,就这个问题。
鲁语故一见,也终于点了下头。
“哎?”
费润那个得逞呀,“你揣测主子了,我看见了,对簿殿堂,你不招可不行。”
鲁语故淡定地答:“少爷!
我也只能揣测这种问题,别的不行。”
“哎你?”
费润又急了,“你说说你跟了我两年了,你怎么什么都没有学会啊?今儿我不管了,你去给我查干爹是不是真的在学神颜?又到底是哪个模子?我倒想看看,他到底是谁?是不是他真的比余钱还重要?还愣着干嘛,快去。”
鲁语故没有离开反倒又跪下了,竟是开口劝他:“少爷,您都知道的,妄动只能死,又何必出头呢?今时不同往日,各家都没有动,少爷也要守得住啊。”
“鲁语故,你教训我啊?我才要告诉你呢,我在干爹那红极一时就红极一世,还今时不同往日?我不爱听什么你偏说什么,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啊!”
费润一听真是,还不如不说话呢。
鲁语故答:“语故言失,但凭少爷责罚”
。
“罚你?”
费润又听了好大一个笑话,唇亡齿寒他还是懂的,一山不容二虎却偏偏是他俩统彻费宅,什么意思呀?真能动你就好了,只可惜打了干爹的脸,自己也是活不成,偏偏我碰到的就是个这么无趣的东西。
费润嗤之以鼻:“跪着吧。”
说完好生无聊地背手走了。
鲁语故向后瞥了一眼,明明什么都知道,偏偏是这样一个性子,真怕早晚得出事啊。
出骷两年多了,傅云空倒是养成了有事没事就到海宅的《艳阳台》上坐一坐的习惯。
从这往下望海宅不大,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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