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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江慈更换了衣物,咬着牙处理好伤口,用刚做好的香熏倒了窗外的监察卫,系着从帘幔上扯下来的布料,以最快的速度攀爬到地面,直接头也不回地就往馆驿外跑去。
可没跑几步,江慈就猛然觉察出不对,这未免也太顺利了些,监察司的人若都这么好对付,岂会令人谈及色变?
而事实证明,她想得也的确没错......
江慈战战兢兢地重新回到馆驿时,燕青正坐在大堂中背对着她喝茶:“过来。”
江慈的脸“唰”
一下白了,拖着沉重的步子挪到了燕青对面。
燕青好奇地扫了她一眼:“既然跑了,为何回来?”
江慈刚欲开口,他又淡淡警告:“我不想听假话。”
江慈使劲儿吞了下口水,颤颤巍巍地回道:“监察司的人没这么好骗,只怕我再多走几步,就会被乱箭射死......”
“还算识趣。”
燕青给面前的茶壶又斟满了水,脸色说不上好,也没有多坏:“可听见了,连一个小姑娘都知道监察司的人不是笨蛋,你们几个蠢货居然被人家给真的熏倒了,还等什么呢?”
燕青一说完,他身后那几人便应齐声了个“是”
,随即直接拔刀自尽,没有丝毫犹豫。
燕青却连眼皮都未动,只把倒在脚边碍事的尸体往边上踢了踢:“让本官猜猜,你为何要跑。”
江慈吓傻了,看着那抹仍旧留存在他嘴角的淡雅笑意,不禁寒毛乍立,连嘴唇都跟着骇然发颤。
燕青压低了声音凝视着她,似要把她看穿:“你根本就不知道四时好的方子,或者说,你知道的不全。
你骗本官,不过是权宜之计,毕竟多活一个时辰,你就多一分生机。”
江慈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是......”
燕青仿若未闻,继续道:“你想活,并不是因为你怕死,而是想知道你江家灭门的真相,寻找你母亲的下落。”
“是。”
江慈见自己所想皆被道破,加上她不用想也知道欺骗燕青的下场,更是半点希望无存,绝望问道:“大人是准备......杀了我吗?”
“杀你?”
燕青蓦地笑了,“你想得倒美,在本官手里,死是最好的待遇。”
江慈喉咙生涩紧痛,脚踝不受控制地发软,赶紧双手撑住卓沿才勉强站稳身子。
燕青将她的恐惧尽收眼底,反手将一叠厚厚的档册,摆在江慈面前,懒散扬唇:“看看。”
江慈狐疑地看了燕青一眼,试探着坐下去瞧,只见桌上的案档,竟是刑部对江家案的全部秘密档册,下面还有从谢家搜出来的不少东西,包括香方,和江家曾经往来的书信,和商户的密信,账本,甚至母亲的物件和亲笔书信,还有用来安抚哄骗她的仿信。
江慈粗略看了眼记档,和自己这些年来暗中了解的差不多,皆是没有凶手的任何线索,直到她看见最后几页,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江尚之妻谢芝兰,于江家灭门案三日后遇刺身亡,遗物已被送至其兄长谢为良家中辨认,经确认,乃谢氏无误。
这短短几行字,落在江慈眼中,像极了千百根尖锐的刺,刺得她双眼通红,针扎似的疼:“我阿娘她......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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