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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之焓听了他的话沉思很久,也不知信没有,只是又打了会字,然后给他看。
“你别难过,我知道考第一是你的实力,他们不信只是因为他们做不到,就算所有人都不信,我也一直信你。”
宋今俞眼眸微动,像有一圈涟漪散开。
这恐怕是认识他以来,祁之焓第一次有这样起伏的情绪了,从始至终他的关注点就只放在自己身上,没有人能对这种只因自己而牵动情绪的感觉无动于衷。
宋今俞眼里几乎要藏不住这一滩喜爱,隔着那张小圆桌,他扬手抚上祁之焓纱布缠绕的喉结,四指搭触在耳朵下细腻的皮肤,拇指隔着微末距离摩挲着那处伤痕。
涟漪破开之下灼热复杂,好像在视察自己的宝物,又好像要透过那层皮肉,看清里面刺破血肉的刀痕。
祁之焓因他的动作下巴微仰,宋今俞望着那处伤,声音暗哑,“祁之焓,你知道吗?那天我跑到南夷山山顶的寺庙,想为你求个平安的,但诵经时却没有请愿……”
“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抬眸望着祁之焓眼睛。
祁之焓微愣,宋今俞自问自答。
“因为,我相信事在人为,我绝不把你放在虚假的寄托里……”
把人牢牢抓在手心才是保证绝对平安的最优解。
枫叶阴影正好遮住他一只眼睛,另一只就沐浴在阳光下。
就是这样,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宋今俞明明语气中透露着一股狠戾,眼睛却那样清澈透亮。
祁之焓被他的话触得一窒,对那双眼也产生不了抵抗力。
太温暖了,不管是这句话,还是那双眼,都太温暖了。
晚上,在别墅会客厅,祁之焓和宋今俞并排坐,对面是高三年级的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人至中年了,看得出为学校工作操了不少心,顶上没剩多少头发了。
他维持着主任的形象,坐在偌大会客厅的沙发上,把事先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先寒暄一下,“抱歉,祁同学,宋同学,这么晚还来打扰你们,老师这次来是主要是代表学校慰问祁同学,看看他恢复得怎么样了。”
“那学校的慰问真是及时。”
宋今俞迭腿坐着,语气不平不淡地来一句。
人是早上醒的,晚上就找来了,害人的一方没有登门道歉就算了,他一开口就是代表学校慰问,这其中包庇意味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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