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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今俞闯入空无一人的客厅,隔着那道大开的卧室门,祁之焓静静地躺在床上。
枕边的闹钟还在不停地响,那一刻他有一种这个人再也不会醒来的无措感。
可脚步逐步靠近,光影覆在祁之焓沉寂的面容,他阖上的眼眸缓缓掀开,注视着宋今俞缓步向他走来,坐在床边将他抱在怀里。
窗外的阳光很浅淡,半拉的窗帘分了一半光亮进来。
这好像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下午,祁之焓从午睡中怔忪醒来,在宋今俞的怀里轻声埋怨他做了个噩梦,宋今俞抚着他的背轻轻哼唱着摇晃。
他们像多年的老友,又像寻常的夫妻,窗外树梢尚存浅绿,老街上还有贩卖瓜果的叫卖,这确实是个普通且长久的日子。
只是……那样的窒息到底从何而来?
宋今俞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祁之焓是不一样的,他在自己心里的位置远比他以为的重要,对祁之焓的欲望已经不简简单单是猎捕的快感。
他真的喜欢这个人。
门外有脚步声响起,宋今俞从思绪里回神,在人进来之前,把祁之焓拉进了最后一个隔间。
“嘘,哥哥,别出声。”
宋今俞竖起食指,用口型对他说。
隔着几个隔间,进来的人应该是个商人打着电话还在谈什么分销商,尽职调查什么的。
祁之焓坐在马桶盖上,朝他点头。
宋今俞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细碎隐忍的闷哼声在隔间里响起,呜呜咽咽的,像一缕一缕的轻纱似存在又不存在,偏偏又如梦似幻勾着人浮想联翩。
宋今俞忍到脖子都泛起了青筋,极强的克制力压着闷哼声迂回胸腔里,但一想到是祁之焓的手又忍不住泄出微许喘息。
“可……可以了吗?,宋今俞……你快点。”
手心仿佛要灼烧起来了,宋今俞的手也像烧红铁烙箍着他的手背,在这个狭窄隐蔽的隔间里,祁之焓像踩在薄冰上一样胆战心惊,怯声催着宋今俞快点结束。
他的手都酸了,宋今俞的手牢牢抓着他动。
祁之焓没经历过这档子事儿,还不知道这不是说停就能停的。
宋今俞听着他的声音反而更急,笼在他的上方,额头的汗珠滴下来落在祁之焓绯红一片的脸上,好像祁之焓被他弄哭了一样。
宋今俞被自己的联想刺得头皮发麻,酥麻感过电般沿着尾椎向上。
差一点!
还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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