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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口微微下滑,腕骨强健,青筋明显。
她眼神顺着往下,雪白的内衬上蹭着浅淡的胭脂红痕。
书房依然是旧日陈设,男子站在书桌前,身影颀长挺拔,骨节分明的手捏一杆狼毫,抬腕书写。
墨香散开,字迹遒劲。
他抬起眼,单薄的眼皮压着戏谑,“殿下要不要过来确认?”
裴炜萤立刻就要抽走纸张,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她拧眉瞪回去,嫌弃地抽回。
“墨迹未干,来我身边看。”
他让出一半位置。
不想过去,可是他总是很忙,白天黑夜见不到人影,若是契约有不妥之处又要麻烦。
他的姿态从容随行,面容又俊雅温润,可言行举止却给她一种悄无声息的强迫感,她在他凝视的目光中不禁心弦紧绷。
那只沾染胭脂的衣袖下,手指修长有力,手背青筋微突,拿起印章作势压下。
他的声音似在催促,“殿下不看,臣只好自作主张,先行盖章。”
“别。”
她认命,距离他一臂之距时肩头一沉,被他半拥半拽带到身边。
他俯身靠近,感受到她纤柔的身躯颤了颤,侧首将目光落在她低垂的眉眼上,眼底幽深晦暗。
“没问题。”
她粉嫩的唇轻轻张着,薄薄一层水润的光泽。
难免回想起曾经亲昵的滋味,柔软香甜,像有一团雪在唇边化开,融融流入心田,想得他嗓音都柔软了,“慢着,我现在觉得很不公平。”
裴炜萤不耐地翻了记白眼,语气很急,“有话快说。”
他抿着唇发笑,故意叹道:“万一殿下为抓我把柄,操之过急,误会我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损害我的清誉如何是好?”
手掌下的人浑身一紧,浓密如扇的睫毛发狠打颤,讥讽道:“你若洁身自好,何惧他人误解?”
她肩膀一甩,可他牢牢握着,那力道无论如何也撼动不得。
“架不住有人会耍阴招,陷害于我,离间你我夫妻情意。”
他抢在她开口之前,笑叹,“左沛那东西一言不合送女人贿赂我,我可是一眼都不敢多看,可殿下上回依然没放过我。”
裴炜萤目光微微闪躲,“那你想怎样?”
他歪着一双威胁的眼睛,笑得轻慢,“殿下兴许不知道,男人一旦开荤,食髓知味,总有些欲罢不能。
况且殿下锦云明月之姿,一颦一笑都勾魂摄魄,臣很惭愧克制不住动念,可一想到殿下冰玉之躯不可亵渎,内心万分纠结痛苦。”
“因此殿下若冤枉我,要补偿回来。”
如何补偿,尽在不言中。
肩上的手掌收紧,灼烫的气息扑在耳廓,吓得裴炜萤如惊弓之鸟,手肘狠狠撞他挣开他的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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