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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酒宴喝到了第二天,朱夫几人喝的伶仃大醉,马英吩咐下人将朱夫几人安排好住处。
又招来了刘基、李善常几人共同商议了一下有关江夏城的事情。
白驹过世,金乌已来到了正午朱夫几人幽幽转醒,就看到马英抱着小朱隶站在众人的面前。
“呦,朱家的众位醒了?”
朱圮一听声音是马英慌忙站起,“婶子你怎么来了?”
马英将朱隶放到旁边的人手中,慢慢的将朱圮搀扶坐下。
“快坐下,快坐下你叔叔一点也没有正经想法,怎么能将你放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你看看你这满身都是伤,当初要一个不小心你让婶子下去怎么和朱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啊!”
朱圮看着小心翼翼地马英瞬间眼泪就流了下来,“婶子我没事你看。”
朱圮秀了秀自己的肌肉一不小心就流出血来。
好家活朱圮这血一流直接让还没有醒酒的朱夫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朱夫上前按住朱圮正在流血的伤口处对着下人说:“快去把大夫找来!”
一整忙乎过后大夫将朱圮的伤口再次包扎并对朱圮嘱咐道:“现在的伤口只是暂时包扎了起来,不要过多运动等他长好之后就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大帅,夫人等我稍后再给朱圮抓上几副药,调理调理不出一个月就可以运动了。”
“什么,还要一个月!
大夫还能不能再短一点?”
朱夫一脸震惊的道。
“大帅如果再短的话,恐有暗疾。”
马英掐了一下朱夫的腰间问道:“怎么你侄子刚下战场,你就要将他再送你上去?”
朱夫轻柔的按住马英的手温柔的说:“咱怎么会呢妹子,我这在以前可答应过狗儿说给狗找个媳妇。
我这不是和常遇春说好了么他有个表妹,现在也是双十之岁这几天要来到江夏我就想让他们二人接触接触。”
“真的么!
叔叔你说的是真的么?”
朱圮一脸震惊的说。
“咱现在是一言九鼎,驷马难追咱还能骗你!”
“那我现在就好了!”
朱圮伸手将薄被扯下一脸认真的看着朱夫。
朱罔指着朱圮的脸说:“大哥,大哥的脸红了你们快看。”
众人顺着朱罔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脸通红的朱圮,现在的朱圮就像一只煮熟了的螃蟹。
马英打趣着朱圮,“怎么现在的狗儿也是大小伙子了。”
朱圮低下头不敢直视众人闷闷地说:“婶子你就别嘲笑我了,对了,婶子你这么早来干什么啊?”
朱圮说完这句话脸更红了,他也知道这样去岔开话题并不明智而且有点太明显了。
马英没有在过多打趣朱圮,正色的对着朱夫说:“现在狗儿也醒了,你的事也办完了江夏城也逐渐稳定下来我们是不是要去看一下钱大哥了?”
朱夫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你瞧我这脑子我怎么把钱大哥给忘了,那个张合你去私库收拾几件宝物装车上,记住要好的啊。”
马英忙招呼下来张合并对着朱夫说:“你这脑子只记住了大事,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差你们爷几个了。”
黄清居。
钱申看着马英怀里的朱隶,只见在朱隶的额头上一只蛟龙在不断嘶吼,而在这条蛟龙的顶上一只金黄色的神龙紧紧的压住它,不让它动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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