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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西泽回过神已晚了,肩头多了个脑袋,沉甸甸的。
他手肘毫不客气往后一推,正好抵在军雌腹肌上,丁点杀伤力都没有。
“松开!”
小雄虫好生气,这种抱法太无耻了,除了身前的镜子就是他的怀抱,被抱得严严实实。
“小少爷身上好香。”
西泽瞪他:“你傻了吧,我还没喷香水呢。”
军雌鼻尖在小雄虫颈后蹭了蹭,惹来西泽一巴掌。
可惜他皮糙肉厚,竟然打不出个痕迹。
“闻过了,是很香。”
军雌确定说。
“……”
西泽狐疑地低头嗅嗅,左嗅嗅,右嗅嗅,还抬起手闻了闻,“没有啊。”
艾克赛尔要被他的动作可爱死了,恨不得一口咬上这截细细的腕,将这股幽幽的体香全都吞吃下去,不让别虫闻到。
军雌低沉又有磁性的嗓音刻意放慢:“是一种好闻的香气,跟您平时用的香水不太一样。”
西泽只觉莫名。
他赶不走黏糊糊的军雌,干脆将耳夹在军雌眼前一晃,使唤道:“帮我戴上。”
他想的是军雌笨手笨脚,常年在外征战哪里玩得懂这个呀?等会还得问他为什么没有耳洞呢。
闻言,军雌臂弯收紧一瞬,像是借此收取酬劳,然后褪下手套,接过耳夹看了看。
小雄子轻哼了声,金眸中晃悠着小小得意。
下一秒,军雌粗粝的指尖碰上来,轻轻摸了摸他的耳垂。
小雄主怕疼所以没打耳洞,耳垂润白干净,摸起来很软。
这只耳夹有些复杂,花枝需要卡上耳轮,缠绕往下,跟外耳蜗配合默契。
军雌动手前西泽还警告道:“你要是弄痛我,我就给你打耳洞。”
……这居然是最怕疼的小雄主能对标的最大惩罚。
血眸里有浅薄的笑意,军雌:“好。”
虽然很想要小雄主亲手在他身体上留下痕迹,但他不想小雄主疼,于是戴的过程非常小心,完全没有弄痛小雄主。
两分钟后,西泽古怪地瞥了军雌一眼:“你难道也在私底下偷偷戴?”
一想到肤色比他深几个度的军雌躲在房间里偷偷研究这些细碎首饰,西泽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军雌重新走到他身后将他抱住,像个一刻不碰他就浑身难受的大废物:“为您挑选耳饰时简单了解过。”
“作为奖励,您可以帮我打耳洞吗?”
“……”
西泽表情空白一瞬,“你疯了吧?这叫奖励?”
军雌高挺的鼻尖蹭在他敏感的后颈处,偏偏他躲也躲不了,只能瞪圆眼睛听军雌说:“那可是您亲自为我动手,得辛苦辛苦您。”
西泽挣扎的动作一停。
军雌说得这样客气,这样为他着想,他再踩着军雌的爱好指指点点好像有点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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