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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战意充斥的脑子终于挤出一丝理智,理智告诉他这是小雄虫喜欢的味道。
激昂、暴力的战斗画面是雌虫最爱,他们就喜欢油汗盖满鼓胀肌肉、散发出浓厚气味,最好能赤身裸体打一架,甩得到处都是体液。
像很久以前还不能化成人型的原始虫。
他们无法学习雄虫精致温柔的生活作风,在这方面雄虫与雄虫才有共同语言。
——觉察香气存在后,它仿佛愈来愈浓,以一种绝不叫雌虫舒服的速度争先恐后溢进来,由内而外将他坚硬的躯体融化。
若这个肆虐的‘敌人’所作所为都经雄虫允许呢?若它就是雄虫亲手放进来的呢?若它……若它是西泽本身呢?
艾克塞尔屏住的鼻息放松了。
若这香是小雄虫精神力衍生出的无形触手,碰过他的下腹,游走在他喉结,似落吻般亲在他……唇角。
-
军雌敏锐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黑发雌虫,目光下移,不明显地嗤笑一声。
然而,小雄虫软软的脚尖施舍般点在他尾勾末端,一脸散漫:“只是这样玩吗?”
诺顿笑容一滞:“??!
!”
艾克塞尔:“!
!
!
!”
血眸猛然抬起,沉沦的虚幻假象就此割裂开来,露出贴近现实的绝望狰狞。
他看着小雄虫倒映出军雌的眼,内心压抑下去的疯狂念头被逼着赶着从缝隙间四处逃窜。
什么叫玩坏?怎样算玩坏?他的尾巴的确不如尾勾敏感,粗壮笨重,踩上去也得不到实时反应,他装都装不像。
……可他的其他地方能让小雄虫满意的啊。
前世小雄虫总骂他踹他,但每次都会主动仰起下巴露出喉结让他吻的啊。
他们做过无数次爱,小雄虫爽哭了无数次,他也没被玩坏啊。
不,不是。
不是小雄虫抛弃了他。
他的雄主要被一只恶心的军雌侮辱了。
明明只愿被他靠近的小雄虫要在自己的房间被迫与一只没有好感的军雌进行亲密的事。
血色悄悄占据了眼白,鳞片已长至腕部,西装裤包裹着肌肉结实的腿间也有东西长了出来,慢慢将其顶出一个小角。
呼吸粗重的诺顿哪里还注意得到身边无声无息变异的弱鸡雌虫,尾勾立即随着脚尖快速爬上脚背。
军雌一手摁在腰间腰带,一手已经开始解军装的扣子。
他弯下腰,迫不及待想让小雄虫染上自己的味道:“让他出去,我教你。”
“在这看着不好吗?”
西泽打了个哈欠,“你不会更爽?”
自然垂落的那条腿并不因缠上个东西紧绷,仍是觉得自己舒服的姿势。
他嘴角轻提,噙着点恶劣又直白的笑意。
“你说得对,小西泽。”
军雌深吸一口气,暗金瞳孔深深注视着微侧过来矜傲又漂亮的小脸,“的确会更爽。”
在小西泽弄痛他、让他爽到失去理智的时候,屋内伫立着另一只雌虫是多么危险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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