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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曜欣赏着他的转变,钟郁的挣扎渐渐失去了力气,眼里蓄满了水雾,眼尾红得滚烫,无力地靠在柜子上。
像一尾鱼被把控住了命脉,失去了生机,正能无助的依靠着好心人给予它一点痛快。
时曜微微动着,偏头下巴抵上钟郁的肩,在他耳边轻声问他:“这些,你都能忘了吗?”
一朵朵烟花在钟郁脑中炸开,最后成了一整片的空白。
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升空,用了浑身的力气想抑制住出口的呻。
吟,但还是不经意地溢出了几声,尾调带着一点难耐的上扬。
钟郁再也没有力气和时曜反驳什么。
身体微微发软,他用手死命撑着背后的储物柜,才不至于让自己滑落下来。
脸颊通红,眼眶由于过于刺激不断有泪水溢出,在脸上划出几道透明的水痕。
唇被撕咬得狠了,隐隐有些红肿脱皮,身上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衣物也在刚才的摩擦中变得皱巴巴。
他心脏跳得飞快,过于急促的呼吸久久平复不下来,潮红的眼睛狠狠剜着时曜,却没有什么攻击力,一看就是被人欺负狠了。
时曜看着面前这一幕,嘴角微勾,眼神里透露着一点愉悦。
他就像一条餍足的疯狗,满意地观赏着自己的杰作。
钟郁颤抖着手拽下掀起的衣摆,指尖摸上衣服上的褶皱,想要抚平一二,心里第一次开始后悔自己招惹上了时曜。
对方漫不经心地从旁边扯过一张纸巾,瘦削细长的五指微张,一点点将手上的东西擦拭干净。
暴戾之气消散得一干二净,神情也显得格外平静。
他再转头看向钟郁,钟郁被这一眼吓得一抖,往后缩了缩。
时曜像是心情很好,挑眉看他,有些嘲笑:“怕?”
钟郁身体还残留刚才的记忆,不敢再出言激他,生怕对方再做点什么,但嘴上虽没说,心里早已经将时曜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然而从他的眼神时曜早就猜出他在想什么,扫过钟郁还在发颤的指尖,他好心地没有揭穿:“你……”
话未落完,门外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正朝这边走来。
有人过来了。
钟郁的神经立马紧绷起来。
他下意识拽住了时曜的手腕,眼睛扫过休息室一圈,然后半弯着腰,拉着对方小步挪到墙角,躲进衣柜的侧边。
衣柜正好与墙壁卡成了一个死角,不容易被进门的人发现,但如果有人来这边找东西,还是会被一眼看到。
钟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拉着时曜跑,明明自己有和时曜在这的正当理由,但那种心虚感让他下意识决定逃跑。
他甚至深深地有一种和时曜在偷情的感觉。
尤其在刚做完那种事情之后。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只能面对面贴着,扑通扑通的心脏声此起彼伏,一时间分不清是对方的,还是自己的。
钟郁没察觉自己一直拽着时曜的手,他侧耳听着外面动静,很快有两个人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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