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知时曜做什么去了,校门口迟迟没有人来,当钟郁开始怀疑是不是时曜和裘阅熙走了的时候,终于,熟悉的身影现身了。
时曜只有一个人,裘阅熙已经没有踪影,时曜独身一人往外走去。
钟郁赶紧跟上他的步伐,但大庭广众下不好说什么,只能远远地缀在他身后,跟着时曜先走着。
时曜早就发现了钟郁在跟着自己,但是他脚步丝毫不变,仿佛是就当没有对方这个人一般。
时曜租的房子离帝国大学有一点距离,公交车晃晃悠悠坐了九站,才在一个有些偏远的地方下了车,两人又隔着距离一前一后地走了十几分钟,到了一座小民房。
时曜沉默地转身,上楼,钟郁也快步跟上他的脚步,在时曜即将关上门的一瞬间,挤了进去。
“等一下——唔——”
他的话未落完,一个凶残到几乎要把他吞没的吻直接落了下来,对方泄恨般地撕咬着他的唇,掠夺着他嘴里的空气,无情地舔舐着他的上颚和舌根,在他失力之时将他牢牢地箍在怀里。
钟郁努力抬眼,隐隐看到一片黑暗之中,时曜的眼睛黑得发红。
“你跟着我干什么。”
时曜问。
钟郁艰难地喘了几口气,“我……我是来道歉的。”
“道歉?我不需要。”
时曜低头看着他。
他的眼色深得吓人,里面像正在酝酿着巨大的风暴,等待着一声枪响就会彻底爆发。
钟郁抖了抖身子,想往后躲,但是身后已经是门板,他毫无躲避的空间,只能强撑着抬头,看着时曜:“昨天的事……”
“是他们让你来道歉的?”
“什么?”
“你没什么需要和我道歉的,钟郁。”
时曜说,“我早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他慢慢低下了头,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断缩紧,鼻尖几乎碰撞到了一起。
钟郁看到他眼底化不开的墨色,浓重,深沉,仿佛压抑着一只滔天的巨兽。
“是不是,我站到那个位置,你就会回到我身边?”
他开口,声音很轻,仿佛情人之间的低喃,但语气隐隐透露着被压抑的癫狂。
钟郁茫然抬眼,没有想到时曜居然会说这个。
时曜见他不答,眸色越来越冷,他侧着脸直接咬上了钟郁的耳垂。
细细密密的唇齿在耳上缠绵,和着鼻间呼出的热气,从耳窝蔓延的酥麻一下子让钟郁浑身一软,不自觉的呻。
吟溢出了齿外。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把自已送入了虎口。
他挣扎着要从时曜怀里出来,但软绵绵的四肢使不上什么力,反而像是一种欲擒故纵的调情。
“回答我,是不是?”
时曜仿佛十分执着于这个答案,见钟郁没有回答,用手轻轻掰回钟郁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
由于刺激,钟郁的眼神带着一些迷离,两颊飞上两抹潮红,蔓上了眼尾,显出几分青涩的妩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