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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问题,可能是烟火离得太远,他们间有点动静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全然不能借着烟花炸开的巨响掩盖住自己的声音、说些平时想说但不敢的话。
最初的新鲜感过去,烟花表演也成了休闲的背景。
田知意侧过身,与闻漫聊天:“你家里怎么会有两张躺椅?”
闻漫看了看她:“往日我爸妈过来时,床给我妈睡,我爸和我一人一张躺椅睡门边。”
田知意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那门边的桌子呢?”
“立起来靠到墙角。”
……原来你的力气就是在这么干活中练出来的。
田知意默默想着,没有说出口,转而又问:“睡躺椅舒服吗?”
“感觉还可以,这躺椅是三档调节的,真要睡的时候可以完全放平,除了有点硬,问题不算很大。”
闻漫看田知意躺得不算很舒服,想起身帮她纠正,“为了看烟花方便,我特意将椅背立起来了,要帮你放平吗?”
田知意连连摆手:“这样就挺好,真放平了睡着怎么办?”
嘴上这么说着,田知意的眼皮却慢慢沉下来。
疲惫了这么久,难得了一天的休整,彻底的放松让她的筋骨都有些疲软,本来还聊着天的她,下一秒便趴着椅背沉入了梦乡。
闻漫本以为她不过是稍微打个盹,没想到她越睡越熟,连呼吸都沉了下来。
他起来晃了晃她,轻声喊她的名字:“知意,醒醒。”
可不知是否倦意太盛,她全然没有反应。
闻漫捂了捂脸。
下回他再也不出这种馊主意了。
田知意醒来时,正安分地躺在自己床上。
昨晚天台发生的一切,仿佛一场幻梦。
只是身上没脱的衣服,让她感觉到有几分大事不妙。
她记得她在天台上睡着了的……所以,她是怎么回来的?
这问题有些挠人,田知意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便跑到对面敲响了闻漫的屋门。
闻漫开门开得很快:“早啊。”
田知意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招呼打乱了气势,也不得不回了个招呼:“早上好。”
有些话,一旦泄了气,就很难连贯地说出口。
田知意盯着闻漫看了片刻,没从他脸上看出任何不对劲,只能支支吾吾地开口问道:“我记得我昨天在天台很困……我是怎么回来的?”
“你跟着我走回来的。”
闻漫说。
他说得一本正经。
田知意努力回想片刻,一点也无自己爬起来的印象:“真的?”
“真的。”
闻漫讲得有鼻子有眼,“你当时很困,我喊了你好几次,你才迷迷糊糊的起来。
我就抱着你的被子走在前面,你跟着走在后面,先把你送回家了,我才把我的东西搬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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