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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罢了,谢灵玄来到她身畔,将她抱起。
厢房的门被紧紧扣锁。
床榻上,他依依问,“好听吗?”
温初弦细细吐着气,浑身还是温的。
“好听。”
她不愿受他支配,不落下风地问,“那初弦跳得好看吗?夫君看了一场,可看够了?”
霜冷月圆,窗棂半开半闭,满庭都是月。
谢灵玄啄住她,深深叹说,“好看,没有比你更好看的了。”
他一开始娶她,确实只是因为她是最了解谢灵玄的人,把她拢在身边方便控制她。
可如今却更多是为了色,为了瘾,甚至那一句“好看”
都是发自他内心的实话。
他对她,说不上爱,却也绝说不上不爱。
只能说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如果需要一个长久的榻上之伴,她会正好。
如果她听话的话,他也愿意宠着她。
如果她不听话,他也能狠下心葬送了她,两人的关系大抵就是如此。
说什么迷恋,情深不渝,非她不可,却是不至于。
谢灵玄将玉箫丢在一边,熟门熟路地将她按住,褪开了衣衫来。
温初弦下意识缩了缩,推辞说,“……佛门清净之地,夫君今晚就放过我吧,莫扰了神灵。”
谢灵玄浑若未闻,径而埋头,在她秀白的脖颈间留下一小块吻痕,疼得紧,温初弦直冒冷汗。
“拒绝的理由蹩脚了些。”
他轻轻启口,温柔命令说,“好好躺下。”
温初弦无法,认命阖上双眼。
也是,他哪里是什么善男信女,什么神灵不神灵的,他哪会在乎。
只是不知,他今天有没有喝那种药。
她心有迟疑,手上动作也跟着迟缓了些。
谢灵玄不怿,拍了拍她的纤腰,悄悄威胁说,“专心一点。
不然还带你去外面林子里。”
温初弦一下子就怕了。
她再不敢神思游离,把鼻尖掩在他衣衫间。
当她终于捕捉到了一丝淡淡若无的草药味时,才眉目一舒,放心下来任他摆布。
他喝了药。
山月有风,一切都沉沦在夜色中。
残叶沥沥作响,夜晚是漫长的寂静和热闹。
……直到翌日午后,小雪停了,谢府众人才启程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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