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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秉然揽住了夏听南,低声说:下周我又要去暗访。
所以呢?她们总对我动手动脚。
他们是谁?他又说:你上次说,亲的时候打个招呼。
夏听南觉得他话题转得太快,她有点跟不上,但又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听见了心跳,是谁的?那么吵。
可以吗?她说不出话。
是夜色太美,还是徐秉然的眼睛太美,她分不清。
她分得清的只有盖住她眼睛的手的热,以及腰后有力的禁锢。
徐秉然含住了她,吮吸轻咬,濡湿了她的唇,舌尖试探地探入口齿缝隙,毫不留情地扫荡她的口腔,和她的舌尖纠缠着,试探着,掠夺她胸腔的空气,扶住她后腰的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把夏听南往自己身上压。
滚烫的呼吸拍打着她,气息纠缠着像是不会分开,隐隐约约的水声被树叶摇动的声音遮盖,只留下风的动静。
夏听南的手紧紧捏着他的衣角,头脑晕晕乎乎,徐秉然怎么这么会亲啊……亲完两个人在原地干站了至少三分钟,中途路过了一条狗,冲他们狂吠,终于把他们唤回了神,最后那条狗被主人拉走了,那狗主人还一脸尴尬地道歉,让他们继续。
继续什么继续……夏听南觉得自己比较尴尬。
凉风习习,徐秉然十分擅于审时度势,毫不犹豫地想道歉。
“停!”
夏听南打断他,脸上火辣辣的,嘴也火辣辣的,简直不知道说什么。
徐秉然:刚刚我问你了。
确实是问了,但也确实没等她说话就亲上去了,还是没忍住,夏听南的嘴唇比晚上夏妈蒸的鸡蛋羹还软……夏听南深呼吸,质问他:“徐秉然你是不是有点,闷骚?”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有吗?”
要说有好像又没有,但说没有……她又问:“你怎么这么熟练?”
“什么熟练?”
他皱眉。
问出口了他才反应过来夏听南在说什么,徐秉然默,总不能和她说是梦里演习了太多遍,导致实操起来也有一种莫名的本能,刚才那种只能算是下酒菜,毕竟梦里可激烈多了。
……后来徐秉然先把夏听南送回了家,自己刚好回来整理东西,又回局里了,走之前从窗口给了她一个东西,她接过来才发现原来是一个新的发绳,这下发绳上总算不是莫名其妙的花蛤,而是一只乌龟。
夏听南:……好像也没好多少。
过了一周,徐秉然总算把手上的事情忙完,又要抽时间去之前那家ktv暗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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