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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附议!
[程翊]:?[特行第一帅]:上课玩手机,晚上罚你洗碗[程翊]:不是本人,帮忙挂号。
[特行第一帅]:?[特行第一帅]:微信你还能给我挂出个皇冠出来?[赵成宇]:特行第一帅?[赵成宇]:为什么只有你改了备注?[赵成宇]:说好工作群里只能用大名呢?[唐宁]:?[唐宁]:老大你有事吗?[苗钰]:?[特行第一帅]:不是本人。
来之前就知道永宁中学的升学率低得离谱,程翊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了——一般来说,为了更高效的学习很多学校到了高三时会在比较容易犯困的时间特意避开相对枯燥的课程,尤其是夏天的下午第一节课。
然而永宁的课程安排却恰恰相反。
头顶的电扇吱悠悠地转着,非但没给教室里送进多少凉爽,这股温呼呼的风反倒是吹得人燥热疲乏,昏昏欲睡;讲台上年过半百的女政治老师犹如棒读的平缓音调与课桌上的卷子被风扇吹动的沙沙细响也听得人连说小话的欲望都勾不起来;宽敞的窗户几乎占了教室左右两面墙,灌进来的阳光雨露均沾,精准地覆盖着教室里所有人。
前桌的小眼镜撑着脑袋,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睡了半个上午的程翊原本还觉得自己挺有精神,结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竟也感觉眼皮发沉。
旁边的时辙倒还是那副模样,腰杆挺得笔直,低着头认真的看着桌上的课本……虽然看得是历史课本。
这么热的天,他却仍然穿着一件长袖外套,甚至连袖子都没往上撸一点,程翊光是瞥了两眼就觉得身上直冒汗。
要不是注意到他原本白皙得几近病态的肌肤被直来的紫外线晒得微微泛红,高挺的鼻尖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程翊差点就真的信了他一点也不热。
在警校那样约等于和尚庙的地方待久了,也没有什么避讳,程翊习惯性撩起t恤下摆扇起风来,一排紧实漂亮的腹肌随着他扯着衣服扇风的动作若隐若现,他一边忍不住小声问时辙:“哎,你不热吗?”
时辙抿唇不语,头也没抬一下,也不知道是真没听见还是装得听不见。
程翊也全当他是个哑巴,秉着关爱老弱病残孕的优良品质,也不在意用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热就脱了呗,反正上着课也没人闲得没事盯着你看。”
正说着,政治老师突然拍了拍讲桌,“咚咚”
几声震得前桌的小眼镜一个激灵,撑着脑袋的手腕脱力,头猛地砸在桌上。
程翊“噗呲”
一声笑了出来,就见政治老师推了推眼镜,拿着细长的教尺指了指程翊:“那位新来的同学,咱们班就这几个愿意听课的独苗苗,你不愿意听可以趴桌子上睡会儿,为下节课养精蓄锐,别嚯嚯别些听课的同学。”
程翊的嘴角抽了一下,幸灾乐祸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心说时辙也没在听课啊。
结果转眼一看,就见时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政治书翻开了——竟还准确地翻到了与板书对应的一页上。
程翊:“……?”
接着政治老师又把教尺指向后排与程翊隔着一条走廊的位置的女生:“李颖,听累了也可以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不要总盯着男同学的肚皮看。
男同学也是,用身体释放求偶信号通常来说是花孔雀的行为。”
话音一落,教室里响起一阵哄笑,投过来的目光里都带着些调侃打趣的意味。
程翊愣了一下,连忙把衣服拉好。
隔着一条过道的女孩儿脸色爆红,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埋进桌兜里。
程翊也是头一回遇上这种事儿。
虽说从长相上来说,程翊也算是从小被爹妈领出门都会被街坊们夸上一句“这孩子长得真水灵”
的模样,后来也难得地没长残了,但他在男女这方面上的实践经验少之又少。
初中的时候是对谈恋爱这事儿狗屁不通,就那么点脑细胞还不够留着对付晏向辰呢。
高中又一门心思琢磨怎么才能进特行,对身边女同学的明示暗示一律视而不见。
等到了大学好不容易在这方面开了点儿窍,又进了男多、女极少的警校,每天面对的除了大老爷们儿就是大老爷们的对象,以及比自己专业课成绩好的、能徒手干翻三个大汉的女同学。
实在难以萌生其他杂念。
他匮乏的杂念也就只剩下走在大街上的时候往漂亮女孩儿身上多瞄两眼了……更别提这样赤裸裸地被当众拎出来调侃。
程翊耳根红得像被火燎着了一般,尴尬地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索性弓着背趴在桌上,双脚踩上两条凳子腿之间的横杠。
座位有些挤,他俯身趴下时身体把桌子往前撞了一点,木头桌脚在地板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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