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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夫子确定了回去的日子,他就让石明和杨禾护送人回去,顺便留家里帮忙,自己回到了府学继续上课。
将朱县令送的太仓笔、又将这次收到的澄泥砚和镇尺摆放在桌子上,他细细研磨用新的毛笔写下一行字,心生欢喜。
太仓笔吸墨能力强,使用使用起来柔而不软、婉转流畅,比之前他写多了就炸毛的笔实在是强了太多。
而这澄泥砚不愧是名砚之一,质地细腻、色泽丰富,重要的是贮水不涸、历寒不冰,冬天用起来少了许多麻烦。
“哦哟!
澄泥砚!”
沈甲秀看到他写字,凑过来看了一眼立马认出了砚台的不凡。
“嗯,长辈送的刚好拿来试试。”
沈甲秀看着他神情复杂。
不是说这是个农家子吗?这接触的人和用的东西,这哪里看的出是农家子啊?“凝之很闲吗?不如跟我一起做题如何,我这里有两道算学的题目·····”
沈甲秀摇头,甚至还想拉着王学洲一起看话本:“劳逸结合才是长久之道,子仁,我看你最近读书累了,不如跟我一起看新出的《仙凡之别》如何?”
出新的了?“还没完结吗?”
王学洲轻声问道。
“可别!
这才第四篇,这才哪到哪?我还没看过瘾呢!
听说这话本出自你们白山县的说书人那里,你有没有听过?后面讲的啥?你也是白山县来的,肯定知道的比话本多吧?”
第四篇啊?王学洲算了算,他这几年陆陆续续写了有十篇的样子,看起来对方这是在慢慢出手···他摇了摇头:“没看过。”
“什么?这都没看过?你也太拼了吧!
我跟你说,这本小说里面有很多人生的感悟,和其他的话本不一样,写的凡人篇催人泪下,仙界篇看的人热血沸腾,写这个的人肯定是个厉害的人物···”
“是吗?还有呢?”
王学洲看他说的滔滔不绝,忍不住笑嘻嘻的继续问他,想听听这家伙还能怎么夸。
沈甲秀却突然翻了个白眼:“算了,你又没看过,说起来也没劲儿!”
王学洲遗憾的回到书案前,抽出在老师那边拿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寝舍里很快就安静下来。
府学的课程并不紧张。
上午分为三节课。
四书五经、策问和一节选修课。
下午的时间是自由安排,不管是要去校场锻炼身体,还是去上自己感兴趣的其他课都行。
而王学洲通常是把上午必上的三节课上完,下午就去校场练习射箭和骑马一个时辰,去老师那边解疑释惑,晚上回寝舍自习。
今日他刚踏进校场,就被人拦住了。
“敢问是王学洲,王公子吗?”
拦住他的人身穿宝蓝色夹纱直缀,长得唇红齿白,被王学洲看着有些腼腆的笑了笑。
“我是,你是……?”
顾尔行脸上一喜:“可算找着你了,我叫顾尔行,字慎卿!
前几日望远楼,你帮了我阿姐,还记得吗?”
:()农家穷叮当,科举当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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