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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他纯洁的小妻子也并非那么冷若冰霜嘛。
当他用手指分开她的褶皱,感受她的热情,她又抗拒起来,开始推他的肩膀。
“冷静一点,这一点也不可怕不是吗?我听说你还是个技艺娴熟的钢琴家,躺好,你会发现这完全可以与……你最喜欢的随便哪支曲子媲美。”
他慢悠悠地沿着她的中心滑动,听着她的呼吸,听着她在他探索时发出的小声呻吟,轻柔而急促,多么动听。
他忍不住想,原来一向毫无音感可言的他其实也可以成为一个音乐家,比如此时此刻,他难道不是正在演奏着和弦与琶音?
他持续性地按压抚摸着她,然后又将一根手指试探地滑入她热乎乎、湿漉漉的身体。
她整个人瞬间就僵住了,硬得像块钢板,而他愣了愣,那发热的头脑也总算是稍微清醒了一丁点。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处女,她也当然会是处女,毕竟每位所谓的绅士都有权要求与自己结婚的女人无可指摘。
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在上流社会的男人已经全都如此可悲了的情况下,他都能与他的朋友们一起被赞美成是伦敦最邪恶的狐群狗党,拜伦与他们相比都堪称是道德模范。
在遇见她前,他就没想过要去败坏哪个良家女子的道德,是熟练的妓女不好吗?他这么懒的人,吃饱了撑的吗非要忍受新手?
他甚至都讨厌参加上流宴会,因为任何有钱有爵衔还能呼吸的单身男人出现在那都只会遭到女人的围攻,他宁愿三天三夜不吃饭,也不想花上哪怕三分钟时间跟一群什么也不懂在男人面前只知道吃吃傻笑的处女相处。
所以事实就是,直到现在,他才终于对处女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认知。
而且,他们的体型也有不小的差距,他比她高了差不多一英尺。
即便他现在正反复告诉自己,任何女人一开始都是处女,女人的阴道非常强健,她们可是孩子都能生得出来,他也很难去忽视掉这个问题,对他而言,她实在太小太脆弱了,尤其他一辈子都没学习过要对女人温柔小心……
他想,他一定是被她刚刚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给影响了,不然他怎么会也开始操心起了当他待会儿带走她的童贞时会不会给她带来什么伤害。
也许,他是应该听她的话,她刚刚说多久来着?七天?
然而想归想,他就是无法停止继续触摸她,他血管中的热量一直在燃烧,而她对他的任何反应都是在往里面添柴加火。
他当然不能听她的,他就该结婚第一天就让她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不然,以后他在她这里就没有任何威信可言了。
她必须服从,服从他的一切,这是一个妻子至高无上的品行。
他想着,低头亲吻她的额头与太阳穴,将手指更深地滑了进去。
克拉丽莎深深吸了口气,这样的侵入对她来说,陌生而且出乎预料,她无法忽视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时那突兀的感觉,她很恐惧,很想跑,她无时无刻不想要跑,可是他的眼睛那么黑,在夜晚尤其黑,当他看着她时,内中的渴望与饥饿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别这么害怕。”
他感知着她的情绪,用一种他自己听了都感到恶心的柔和腔调道。
“乖,你必须得放松一点,目前就只是我的手指而已,都快要被你夹痛了,待会儿要是换成别的什么可还得了。”
克拉丽莎摇了摇头,想要告诉他,她根本做不到,然而还没有说出口,索恩突然用手掌的根部抵住她跳动的肿胀肉体,开始摩擦。
哦,天呐——
她情不自禁地轻轻叫了一声。
他抽出了他湿漉漉的手指,很快又插了回去,只是又加了一根,让它们在她的体内自由地拉伸、探索,找到那些甜蜜、敏感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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