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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
祁若初道,“我们一起在英国注册一个公司,遥宁,你拿两千万出来,再做一个壳子,他一定不知道是你。”
路遥宁听了却不满:“钱还一分没到,先让我出血。”
“你只拿两千万,剩下的我出,我们一起出两成。”
祁若初很温柔地说,“到时候就什么都有了。”
“你只想出两成?那不是和江落城差不多,没有绝对话语权,有什么意思。”
“那你说几成?”
“四成。”
“四成只怕江落城不肯。”
“我有办法。”
路遥宁望着他,贴身过来,音调放低,柔和而低缓地说,“若初,只要你想,我可以帮你拿到。”
祁若初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我想的可不止这些……”
“遥宁。”
江落城的声音斜斜地插进来,冷静而有力,像把戒尺似的划开了两人,拿着一件羊绒外套披在路遥宁身上,手臂环了她一圈,沉声道,“露台上冷。”
“聊得差不多了。”
祁若初的眼睛黏在路遥宁身上滚了一圈,方才恋恋不舍道,“我不打扰了。”
人走了,路遥宁开口道:“我们只用出两千万,四成。”
江落城却不跟他说这个,裹着外套把人圈在怀里,咬着后槽牙道:“我再不来,你们俩的眼珠子都要黏到一起去了。”
“江总不是信心满满吗?”
路遥宁慢悠悠重复了一遍江落城说的话,“不是什么口味都吃得下。”
这话并没说完,便让江落城恶狠狠的咬了一口,折着她的腰,把人摁住吻下去。
露台风冷,她揽住他的脖子,缩进他的怀里。
外套从肩头滑落下去,环着颈子的手也松开了,落下来,路遥宁懒洋洋的被吻,身体都懒得承劲儿似的软在人肩头,软在人怀里,手指松松地捏着江落城的领带。
舌尖被吸得很痛,但身体一阵酥,也就懒得推开人。
江落城刚喝了酒,舌尖有杜松子酒的甜味和一点点烟草的苦,不难闻,混合在一起,反而有一种奇妙的醉意。
路遥宁被这气味吻到发喘,领带越拉越松,顺手又拨开最前端的两颗扣子,摸到男人瘦削而锋利的锁骨。
江落城捉住她的另一只手,带着细细的手腕圈住自己的腰,身体就贴得更紧了,也更热,路遥宁摸到他肌肉紧绷,像一支笔直的箭。
她想了想,江落城在床上腰是很韧的,心里难免有一点点饱足,开始拽动他的衬衫,抚摸上光滑紧致的背肌,身体密密地渗出水来。
确实,也不是什么口味都吃得下。
可能刚好有这种可能
江落城始终认为,如果没有他,路遥宁大概会和祁若初结婚。
路遥宁出现在他们这批人的视野中时,并没有第一时间被接纳,彼时她刚刚自立门户,成立的宁星资本尚在起步中,身上最为人熟知的标签还是“金牌基金经理”
——翻译的更为直白难听一点,就是个帮忙挣钱的管家。
那个时候的江落城虽然还没有全面接管屵达,但是已经凭借着江家的家底参与了多个行业,是货真价实的老牌资本。
他做产业园,也做服装、餐饮和日用百货,凭兴趣使然还入股了一家影视公司,当然,到最后,所有行业殊途同归,人人都是要做金融和房地产的。
而祁若初则刚刚离婚不久,身边莺莺燕燕竞争激烈,他挑选的很有耐心,也很小心。
才从围城出来,再选合作伙伴,当然不可草率。
路遥宁只是人选中的其一,排名虽然靠前,倒也不是非她不可,祁若初和路遥宁相熟的比较早,甚至是在祁若初和前妻分居中,他还没有离婚的时候。
那是更早些时候,两个人只是业内的甲乙方关系,祁若初是路遥宁的大客户之一,若有些私交,也只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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