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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奎的手下迅速将锋利的钢刀架在了刘镇财和老刘头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刃闪烁着寒光。
刘镇财惊恐万分,面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
他连忙颤抖着声音对老刘头喊道:“快……快把银子拿出来!”
老刘头心中虽然不愿,但面对眼前的威胁,还是不情愿地伸手掏出了一张银票,递向陈奎。
陈奎一把夺过银票,仔细地辨认了一下真伪,然后满意地塞进怀中,哈哈大笑一声,带着手下们扬长而去。
看着这几个强盗逐渐远去并消失在视线之外,刘镇财仍然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而老刘头则在一旁低声咒骂道:“这些可恶的狗强盗!”
然而,此时的他心中却感到一种莫名的踏实。
强盗并没有捉住金桃母子,自己的信也成功送达,这让他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至于那些损失的银子,反正也不是他自己的财产,所以他并不觉得心疼。
老刘头回想起自己跟随着刘镇财几十年的经历,尽管没有什么特别的功绩,但他一直兢兢业业,任劳任怨。
然而,自从杨桃嫁入刘家后,目睹了刘镇财的种种行为,老刘头的忠诚之心渐渐动摇。
许多事情他只是敷衍了事,不再像从前那样全心投入了。
被陈奎耍了,刘镇财是一点脾气都没了,像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回到马车上,车也不会赶了,只好老刘头来驾驶。
慢慢悠悠回到家中,倒头就睡了。
杨桃急匆匆来到床前询问,刘镇财是铁青着脸一言不发,这杨桃也是没有一点眼力,还要一个劲地问。
恼怒的刘镇财猛地坐起,从床上下来,抬手就是一巴掌,把杨桃打得嘴角流血,嚎啕大哭着离开。
刘镇财把所有的怨恨愤怒都集中到了这一巴掌上了,打完才觉得好受一点,又倒回床上睡了。
杨桃哭闹了一阵子,也没有人来理她,没办法只有自己悄悄收场了。
这个家没有了金桃,完全变了样,四分五裂,一点家的味道都没有了,有钱又有什么用呢?一步错,步步错。
刘镇财睡了半天也没有起来吃饭,晚上接着睡,也没人来叫他。
第二天半晌才昏昏沉沉地起床,脸都没洗,一群衙役如狼似虎地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就把刘镇财戴上枷锁押解走了。
杨桃看到了,追过来哭着质问道:“你们是搞错了吧,为什么要带走我夫君啊?”
一个衙役喝道:“要问为什么去县衙大堂问去。”
杨桃拉住衙役的胳膊说道:“我夫君又没有犯法,你们不能抓他啊!”
衙役一把推开杨桃怒道:“再啰嗦连你一块抓了!”
老刘头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过来小心地询问衙役,衙役告诉他,刘镇财私通天姥山盗匪,企图劫持人质,现在已有盗匪被捉,证据确凿。
等着去大牢探监吧。
这时,刘正财大呼老刘头,把他叫到跟前吩咐道:“快去准备银两,火速去县衙打点。”
老刘头不敢怠慢,立即派人去刘富民那里找马车来,自己赶紧收拾银子银票。
候马车到立即奔赴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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