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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丈因为一点儿琐碎小事,在公堂上扬声理论,各种文章典故一个接一个冒出,只听的人头昏脑胀。
许明府忍了又忍,眼见着他动起手来,他惊堂木一拍,大声呵斥道:“够了!
公堂之上岂容尔等放肆!”
两个老丈回过神,齐齐朝许明府躬身道:“还请许明府决断!”
许明府在心里将两人痛骂一通,他要是决断的了,还能容他们吵成这样吗?两个老不死的东西,仗着自己是秀才,一点儿鸡毛蒜皮的破事便拉到堂上来对峙!
若不是为了顾及自己的好名声,他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关进大牢省事。
“两位且听某一言……”
许明府按耐下心中的烦躁,决定继续和稀泥。
只是他话音刚落,门外看热闹的百姓突然安静了下来,朝着长街望去,须臾,又各自分开,站向两边,露出中间宽阔的门庭。
一队差役步伐整齐、声势浩大地来到县衙门口。
许明府面露惊疑,看向一旁的县尉。
县尉得了许明府的授意,三两步来到门外,喝道:“你们是何人?竟然擅闯公堂!”
差役们没有回答,直接进入公堂内,将里面的人团团围住。
紧接着,门外又出现了一队人影,其中一人身穿绯红色官袍,昂首阔步走在前头。
“秦司马?”
许明府认出来人,连忙站起身,绕过案桌来到堂前,冲来人恭敬行礼,“秦司马大驾光临,某有失远迎。”
说罢,他抬起头,“只是不知秦司马有何要紧之事?竟带人闯入公堂之上?”
从品阶上来看,秦司马确实比许明府要高上许多,但公堂之威严不容侵犯,便是王爷将军来了,也不能轻易在他审案子的时候闯入?
更何况当着这么多老百姓的面,这叫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秦司马是个长相典雅的中年男子,留着一把美髯,更衬的他斯文有礼,可他实际上是武将出身,管的又是地方军务,本身便带有一股威严气势。
“许明府莫要着急,吾也是按规矩办事。”
秦司马对许明府的话充耳不闻,抬高声量道:“彭城县令许川,有人告你贪赃枉法,以职务之便擅动正仓之粮草,证据确凿,现按朝廷律例将你押后再审!”
许明府脸色一变,忙不迭解释道:“秦司马慎言,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某在此为官已有五载,向来勤政爱民,廉洁奉公,怎么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再说了,同为朝廷命官,秦司马便是要拿某,也得拿出证据!”
秦司马正色道:“吾如今代刺史管理徐州要物,许明府为官不仁,戕害百姓,吾自然拿得!
至于证据,许明府放心,吾这边都准备齐全了,待日后开堂之日,定会叫明府仔细过目。”
许明府顿时汗流浃背,与温和老练的徐州刺史相比,秦司马年轻有为,办事利落,徐州大小事务大多有他管理,是个真正掌握实权的上官。
他若是来拿人,要么是有了确切的证据,要么便是身后有人想借他的手对付自己。
“秦司马莫要上了歹人的当。”
许明府强撑着笑,道:“司马口中所述,样样都是杀头大罪,可不是哪个平头百姓随口一说便能定下的。”
秦司马好笑地看着他做最后的挣扎,“吾知道你心有甘心,也罢,你若是肯老实认罪,告诉你也无妨。”
他靠近许明府的耳畔,用不大、但也绝对不小的声音道:“状告你之人,乃是张公之弟子陆槐,以及游家郎君游璟。”
许明府骇然失色,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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