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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一个鸡不生蛋,年不拉屎的地方,即便拥有再多的土地又能如何?
“你……知道些什么?”
魏叔玉平静地看着裴玄,强压着内心的紧张。
莫非这个家伙也知道银州地下有煤的事情?
要是这个时候,他回去告诉裴承运,那自己之前的计划,岂不是要前功尽弃了?
看到魏叔玉的表情,裴玄连忙摇了摇头。
“实不相瞒,对于银州,小弟并不知道多少,只是幼年时听家父提起过一句,老祖说过银州之地,不可小觑,将来大有可为的评语。
家父原以为,老祖的言下之意,是因为银州所处机要之地,军事战略上,也是兵家必争之地,可现在想来,或许是银州还有什么隐藏的秘密,只是不为人所知罢了。”
“原来如此……到底是千年传承的世家啊,这眼光确实独到!”
魏叔玉点了点头,说完这句,便没了下文。
裴玄看着魏叔玉,原本希望魏叔玉可以将其说出来,却见对方没有吭声,心中顿时了然。
知道人家这是在防备着自己,他也就不好多问了。
“既然你知道了此事,何不趁机去告诉那裴承运呢?说不定他一高兴,还能免了你的债呢?”
魏叔玉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表哥不用再来试探我了,小弟要是想告密,方才早就做了,之所以选择不说,一来是表哥仗义出手,令人动容,二来我这一脉与裴承运本就不对付,他强取豪夺了我家许多财产,让其出出血,小弟自然是乐观其成。”
裴玄小心翼翼地说着,额头上已经有了一丝冷汗。
他发现与眼前这个“声名狼藉”
的纨绔打交道,居然有一种心悸的感觉。
仿佛自己的一个念头,一个举动都在对方面前展露无遗,根本不敢有耍心眼的心思。
“既如此,便说说你的计划吧。”
魏叔玉点了点头,心底也有了几分底气。
既然裴玄尚不清楚银州的底细,那么眼下的主动权自然还是在自己手里。
这又是给银子,又是送人的,估计所谋之事,定然不小。
魏叔玉话音刚落,就见裴玄开门见山道:
“小弟所求无非是两件事情,一来自然是希望你我两家,不要因为些许小事而老死不相往来,不管如何,我这一声‘姑姑’却是发自真心的。”
他看了眼一旁的裴淑华,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继续说道:
“二来,既然眼下没了债务,那就得好好考虑一下我这支族人的发展问题,或许靠着这两万两银子,裴家很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可是得等花光之时,大概又难免走上之前的举债度日的老路。
因此,小弟便想用这点银子,替裴家买个前程!”
裴玄对着魏叔玉行了一礼,而后恭敬道:
“今日见表哥行事之果断,策略拿捏之稳健,实在是不可多得之帅才,裴家唯有寄托于兄长身上,才有翻身之希望,还望兄长成全!”
“些许小事?”
听到裴玄的话,魏叔玉淡淡一笑,道:
“裴家兄弟真会说笑话,上千亩地产,几万两白银的事情,竟然只是些许小事?”
闻言,裴玄尴尬地笑着摸了摸鼻子。
魏叔玉没有理会,转而话锋一转道:
“更何况,我就算在银州想要做事,自然有的是人手,你一个没落的裴家支脉,又能给我什么?”
听到这话,裴玄眼睛陡然一亮。
他知道对于自己的提议,魏叔玉那边已经有了兴趣。
两人拉锯到现在,终于开始步入正题。
“这是要开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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