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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间内也分了区域,一块区域阳光充足,作为木料的初始干燥所用,另一边摆放了一些阴干架,等木料初期干燥后,便将其放在阴干架上进入长期的稳定干燥过程。
核桃木、梨木、松木、桦木、檀木……各种各样的木料一应俱全,江琉快速扫过,只见每一块木料都已经顺着木材的纹路切割成了合适的尺寸,木材表皮的污垢油脂等杂物也已经处理干净。
的确如钱掌柜所说,袁木是一位爱木懂木的匠人。
江琉心中有了数,示意袁木关上隔间的门,若是开的久了,恐也对木材有影响。
袁木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工坊后面便是袁家人日常居住的地方了,江琉无意打扰,便提议在前院石凳上落了座。
“这、这也太慢待了……”
袁木见她如此,有些不知所措,即便来的不是主家,那也是客人呀,怎好让人坐在院子里。
“没关系,袁师傅也请坐吧。”
见她坚持,袁木只好从小间端来茶水备好。
江琉等他也坐下,继续问道:“袁师傅家中有几口人?”
“家里就我和我娘子,还有我们的儿子,单名一个松字,今日不凑巧,娘子和松儿都外出采买去了。”
“无妨,令郎平日里也是跟着您习艺吗?”
袁木点点头:“松儿也是跟着我,平日里都是与阿宁阿清一起的。”
在大梁,工巧业作之子弟,一入工匠后,不得别入诸色。
匠人入匠籍,子弟世代相袭,袁木是匠籍,袁松自然也是,若不跟着父亲学习手艺,日后也很难转成其他行业。
像江琉父亲那样入仕的,更是凤毛麟角。
江琉表示明白,又问:“尊夫人日常有营生吗?”
“唔,娘子她,平日里偶尔会做些帕子香囊什么的针线活计,贴补贴补家用。”
袁木又是一叹,若不是他出了岔子,娘子也无需辛苦受累做这些。
“帕子是卖给绸缎庄布庄吗?”
“唔,听娘子说,布庄若有看得上的会收走一些,往日交好的一些府上的妈妈们也会帮衬下生意。”
“袁师傅可知一张帕子能换多少铜钱?”
江琉对这些不太了解,便问的仔细了些。
“唔……”
袁木仔细回忆了下,有些不确定地道:“不多,约莫三四钱罢?要不等娘子回来,我给您问问?”
“好,劳烦袁师傅了。”
江琉的确想知道大概的价位,又问:“也请您帮我问一问夫人,逸羽楼往后售卖的首饰,许是需要用布做一些套袋。”
“花样不用很复杂,但需费些心思做的与首饰的式样配套,不知夫人是否愿意接下这个活计?”
“价格的话……一只套袋五钱起步,若是遇上复杂的,工钱我们可再详谈。”
仿佛一朵朵烟花在耳边炸开,袁木彻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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