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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
徐卿庭呼吸一紧,在与她含笑的眸子相撞时,还因为她很直接,只穿了件蕾丝款的纯白吊带。
眼眸格外清亮璀璨,蝶翼般纤长的睫毛轻颤着,肩颈上的皮肤像雪一样白,而颇具规模的丰盈随着呼吸起伏。
“快进来吧。”
他眸色极深,喉结滚动。
“脱衣服。”
“嗯?”
一上来就这么开门见山吗?
虞昭知道他误会了,“不脱衣服,怎么给你换药呀?”
脱了上衣,徐卿庭整个上半身峭拔刚劲,半身漂亮遒劲的肌肉线条,彰显力量与野性,仿若完美无瑕的石雕雕塑。
她无暇顾及“眼前春色”
,剪开最内的医用敷料,伤口极深且早已结痂,绑带上的血痕干成褐色。
虞昭低头擦拭,又很小心取了碘酒消毒,一层敷料,一层纱布胶带,细致仔细地再缠了起来。
似乎是怕他疼,嘴还细细吹着风,娴熟又温柔。
徐卿庭对痛觉不敏感,但她散落的发丝,像鹅毛尖不经意间划过,轻轻地,麻麻地。
四目相对时,她略带试探抬眸问:“我弄痛你了?”
“没,就有点痒。”
他有些不自在,双眸低垂,悄悄深呼吸:“麻烦了。”
“现在不说‘谢谢’,改说‘麻烦’了,”
她把医药箱放在旁边,心情很不错地招了招手:“你离我近一点。”
他不解,但还是象征性挪了一小步:“有事吗?”
“再近一点。”
可是再近,就咫尺相对,鼻息间甚至能嗅到那抹很恬淡的无花果香,脸颊上的粉晕,仿若爱莎玫瑰醉人的色泽。
虞昭忍无可忍:“徐卿庭,我是会咬人吗?”
炽白的光晕,落在徐卿庭清隽的眉宇间。
下一秒,柔软却微凉的掌心却剥夺了他的视觉,黑暗中其余感官被无限放大,她声音放得很轻:“你心脏跳得很快,以前拍过吻戏吗?”
“拍过,但……”
“但很僵,对吗?”
耳边传来轻轻的笑音,慵懒中夹杂一丝娇俏:“你刚说我不咬人,但那晚,你咬得我可疼可疼了~”
“古偶的吻戏三分颜值,三分运镜,性张力与氛围感也缺一不可。”
虞昭踮起脚,皓腕轻攀上他的肩头,“画面要好看,吻也要蜻蜓点水,然后——”
她像云朵般柔软的唇,先试探性吻了吻他的脸颊,柔声细语的教学讲解,伴着吐气如兰的喘息。
“轻啄对方的唇珠,浅尝辄止,带着怜惜。”
话虽这样说,但她的唇却像缠绵片刻的淅沥秋雨,从下巴蹭了蹭,移到唇角:“像我这样吸,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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