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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飞扬跋扈的样子着实不像被戳中了伤疤,却让白云飞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她也没有家人,不过比秦牧强点,她还有家。
白云飞顿时间接受了,秦牧看着拽上天,其实是个小可怜。
不过银子该要还得要,白云飞假装难为情了一下,然后勉为其难接受了他的提议。
一旁的秦牧听见她说同意了,毫不意外地看了她一眼,白云飞小脸一红,破天荒的有些不好意思。
微笑
但她很快略过了这个话题,既然谈拢了,白云飞再次询问,“秦兄可否为在下解惑,李府到底是什么情况?”
秦牧伸手,轻轻触碰面前吐花展瓣的蔷薇,“我早上刚去那府里就发现了,一个中流的商户之家,家仆的礼仪规矩就算放到世家贵族里,也不见得逊色多少,可见当家人必然雷厉风行,手腕强硬铁血。”
白云飞点点头,“所以呢?”
“所以,这个人敢在这样的环境里下毒,他必定有所依仗。”
秦牧不假思索道:“一种情况,下手之人就是当家人,或者经过了当家人的许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又何必大肆宣扬,寻医问药呢;另一种情况,这个人依仗的是药,他自信绝不会有人查出问题,不然也不会传出中邪的传闻,就算有人不信鬼神,知道是毒又如何,没有凭据的事谁又能把他怎样。”
白云飞听着秦牧的分析,思绪理顺了不少,但是总感觉缺了关键一环,她努力回想关于李府的一切,“那孩子是怎么回事?”
秦牧沉思片刻,“你听说过关于他家多少事?”
白云飞抿唇摇摇头,“知道个囫囵,大概就是大公子李湛寻仙,宋昭昭得了怪病,他两的孩子也走失了。”
“那我知道的应该比你多一点,他们家四世同堂,老太太当家,有两房,大房便是今日我们见到的那一对夫妻,那个离家的大少爷就是他们独苗;二房的一个早些年就死了,另一个在城郊的女观中,常伴青灯古佛。
最近就是大房这一支频频出事。”
秦牧说着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索,“先是一个月前,宋昭昭她相公离家,说是寻仙问道,至今未归;其次……?”
秦牧看向白云飞,他不知道宋昭昭和她儿子谁先出的事。
白云飞很快接上,“其次是她儿子李钧走失,最后是宋昭昭。”
小院中陷入短暂的沉默,出事的都是大房,那得势的必然是二房。
白云飞缓缓摇了摇头,“还是说不通,这样做也太明显了。
况且宋昭昭一介女流,如果是为了家财,对她下手又有什么用?”
“那如果是宋昭昭知道了什么呢?”
白云飞想着宋昭昭的样子,本能觉得违和,“根据你最开始的分析的那两种情况,家里男丁出事,这绝对会犯当家人的忌讳,那为什么这个人能在这种情况下接二连三的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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