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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羞辱（第2页）

“真没想到，初棠小姐竟是这等人呢？我还以为她品行高洁，呸，我真是眼瞎了！”

初棠百口莫辩，孤立无援地站在人群中央，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示众，羞耻和绝望将她淹没。

成煜微微皱眉，想要开口解释，却被柳眠纱身边的人拦住。

“这位公子，你要是不想得罪郡主最好闭嘴，呢，得罪了国公府可没你的好果子吃！”

婢女一副威胁的口吻，得呢分明就是狐假虎威。

成煜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势。

婢女见状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不敢再阻拦。

远处，陆砚辞看到这一幕，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握紧拳头，想要上前为初棠解围。

姜凝雪却拉住了他的胳膊，柔声说道：“砚辞，别去，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这样会让人误会的。”

陆砚辞的目光落在初棠苍白无助的脸上，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心疼。

他知道，初棠是害怕的，是无助的。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瑟瑟发抖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陆砚辞的内心挣扎着，一方面他渴望冲过去保护她，另一方面他又顾忌着姜凝雪和自己的身份。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至少不是现在……

初棠看着陆砚辞冷漠的眼神，心如死灰。

她知道，自己永远都只是姜凝雪的替身，一个见不得光的影子。

她无力地闭上眼睛，任由那些嘲讽和谩骂像潮水般涌来，将她吞噬。

不知道是谁推了她一把，初棠跪倒在了满是石子的地面，她柔嫩的掌心被尖锐的石子划破，顿时鲜血渗了出来。

姜凝雪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跪在地上的初棠，红唇勾起一抹刻薄的弧度。

“你以为你穿着这套华丽的衣服，就可以和我平起平坐？”

姜凝雪的声音如同冰锥般刺骨，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恶意。

“初棠，你是什么身份，你心里不清楚吗？”

她微微俯身，凑近初棠的耳边，声音压低，却更显阴狠。

“贱奴的身份，就永远是贱奴。”

“所谓的陆家嫡女，你不会真信了吧？”

姜凝雪轻蔑地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刺耳，如同夜枭的啼叫，令人毛骨悚然。

初棠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将唇瓣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