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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一皱眉,原本想要佯装生气叫春蝉避开这一难,可春蝉却敏锐地注意到瞿太守眼中一闪而过的怀疑,在桌子底下不着痕迹地摁住长生的手,用唇形示意。
“他在试探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说罢,春蝉便落落大方地起身,以折扇掩面,轻笑道:“瞿大人既然开了口,那本县主便也不推脱,便给在场的诸位看看面相吧。”
说罢便一转身,随便点了一个人,正是刚刚提议要给晋王纳贵妾的人。
“这位门客,就你了。”
瞿太守脸色微不可见地一沉,很快又换上得体的笑容,“随县主方便。”
他原本想找点更高难度的东西试试这传闻中的福昌县主究竟有没有这份能耐。
只是既然她自己抢先开了口,他若是再行刁难,只怕面子上不会好看。
见瞿太守答应,长生才微微松了口气,紧跟着折竹便在身后悄声道:“你尽管说,我跟无忧去帮你,不论如何,今日你说的卦象,必然成真。”
春蝉瞬间来了底气,拿扇柄一指那人,“本县主观你印堂发黑,只怕今日要有灾祸降身啊。”
“什么!”
那门客错愕地瞪大了双眼,忙道:“可否请县主说的再仔细……啊!”
话还没说完,门客便惨叫一声。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原本好好挂在树上的一截树枝忽而断了,直直砸在那门客头顶,砸的他眼冒金星,刚被人七手八脚地从树下拽出来,便觉得头顶一凉。
竟是两个鸟蛋砸碎在了头顶。
“晦气!
真是晦气!”
旁边的同伴气的脸都红了,一边替他把鸟蛋拿下来,一边小声嘟囔:“什么算命啊,我看倒是乌鸦嘴吧!”
春蝉耳尖一动,将骂人的话一字不落地听进去,冷哼一声指向他:“这位瘦而无神,嘴角生痣,且不积口德,只怕今日也有大祸临头。”
话音刚落,不知何处飞来一群鸟儿,在那人头上盘旋不下,紧接着“哗啦哗啦”
几声,直接将那人拉了一身鸟屎,顿时臭不可闻,闹的整个院子里鸡犬不宁。
这一番下来,再也无人敢置喙福昌县主的能耐,就算有什么想法也只敢钻到被窝里偷偷说。
春蝉满意地颔首,坐回了座位上。
谢清颜则偷偷收回袖间符纸,无奈地笑笑。
原想帮帮这丫头,没想到这几个人居然自己都圆了回来。
无忧和折竹又是拿暗器打落树枝,又是引来群鸟,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刚想钻到角落里歇歇脚,忽而听见纱帐里传来一声轻笑。
“县主实在好能耐,让瞿辛无比敬佩啊。”
说着,那纱帐掀开一角,从其中渗出缕缕幽香。
紧跟着,那角落里一闪而过一张美人面,明明是漂亮娇美的五官,鬓角簪着一朵极美极妖异的花,却硬是叫众人看的浑身发毛,头皮骤然炸开。
“你看见没……那张脸好可怕,跟眼睛好违和……感觉根本就不是她自己的,她是不是也戴了人皮面具?”
春蝉吓懵了,拿指尖戳着长生的腰,抖着嗓子凑到他耳边。
长生却凝重地轻轻摇了摇头。
他是做人皮面具的行家,自然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是不是戴了面具。
“虽然只扫了一眼,但我看的分明。”
“那张脸血脉清晰,肌肉分明,根本就不是面具。”
“那是一张活人的脸,一张不属于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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