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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好?”
裴远章捏了捏她的手,提醒道:“该拜堂了。”
谢清颜回过神来,按着脸上笑开了花的礼官提示一步步射箭,跨火盆,拜堂。
旁边围着一圈宾客,无不真心为这二人送上祝福。
可谢清颜却有些失落。
宾客里没有她的师兄。
太后看的鼻头一酸,流下泪来,江秋影和顾成河夫妇也不顾形象地呜咽,身后的顾星阑强打起精神,一边给爹娘递帕子,一边转移开自己的注意力,强迫自己不去看二人之间紧紧相连的红绸上那朵大红花。
可心中的酸涩骗不了人,顾星阑眼眶通红,抬起的手臂微微地颤抖着,却还是勉力扬起一丝微笑,冲着谢清颜的方向低声道:“恭喜,表妹。”
从今往后,他是表哥,也只是表哥。
谢清颜听到了,扭头看向他,一张俏脸在喜烛的映照下笑靥如花。
终于,礼成。
虽然二人的婚礼出了不少事,也耽误了吉时,但终归也算是有个好收场。
来客都知道二人心系百姓,因此无一人置喙,欢天喜地地走完了流程送上祝福之后便自觉离开了,就连太后都未曾久留,想要让这对小夫妻好好休息一番。
谢清颜也确实是累了,连洞房的细节都来不及看就瘫倒在喜床上,还被下面的莲子花生硌的浑身一痛。
裴远章刚拿了喜秤想要挑开谢清颜的红盖头,回身看到谢清颜那张明媚的脸才想起来,哪还有什么盖头,早就被谢清颜扔到不知道哪去了。
见她瘪着嘴揉着自己被硌痛的地方,裴远章失笑,轻柔地把她抱起来放在一边的贵妃塌上,把褥子下面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走。
可是托着谢清颜的腰把人抱回到床上的时候,谢清颜却环着他的脖子耍赖不松手。
“晋王殿下好事做到底,帮我把头上这堆东西都卸了好不好~”
裴远章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
喜烛昏暗,往日杀伐果断的福昌县主此刻一袭大红嫁衣,额间一点花钿衬的人风情万种,又满是娇憨。
谢清颜累的不行,抱着人的脖子直往身上蹭,温热的呼吸打在裴远章裸露出来的颈侧,嫣红的唇瓣也有意无意蹭过他的衣领,激的他眼神一暗,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只是瞧着谢清颜耷拉下来的眼皮,裴远章却只是侧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阿好说什么都好。”
说罢,便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一点点卸下她头上精致华美的首饰。
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不免显得笨手笨脚,却一点也不烦躁,耐着性子将缠在发冠上丝丝缕缕的头发一点点绕下来。
谢清颜半趴在他胸口,悄悄掀起一点眼皮,眼中尽是清明,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微笑。
等到裴远章好不容易把谢清颜头上的东西拆完,动了动酸痛的胳膊准备把谢清颜放到床上,就撞进一双眉眼弯弯的眸子里。
“……你啊,在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裴远章无奈地点了下谢清颜的额头,却见怀里的人灵巧地闪到床上,拿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猫儿眼:“在想晋王殿下是不是对别的女子也这么好?”
她并非木石,这段时日下来自然看得出来裴远章对她并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仅有兄妹之间的怜惜照拂之情谊,而是实实在在的有着男女之情。
而她也的确在相处中逐渐对裴远章生了些别样的情愫,因此早些时候慕容鸢那句“晋王殿下心里一直藏着别的女人”
,便也像生了根的春笋一般,一点点从她心里发芽生长。
面前的男人一愣,显然对于这个问题有些意外。
可随即,一个轻轻的吻落在谢清颜唇畔。
她听见他说:“从始至终,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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