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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头大汗的顾星阑突然察觉到手下挣扎的力度变小了,疑惑地低头。
晋王殿下嘴里不知何时被塞了一块饴糖,正定定地看着谢清颜严肃认真的小脸,眼中是顾星阑看不懂的情绪。
过了很久,顾星阑才知道,那种感情到底是什么。
与此同时,顾星阑也感觉到一丝释然。
晋王殿下竟然是忍受着这样的痛苦都舍不得叫醒睡着的表妹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输的无怨无悔……
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这一次解咒终于结束了。
长生紧张地扶起自家王爷,见他又吐出一大口紫红色的血液后脸色逐渐恢复红润,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裴远章虽然有些虚弱,却是讶异地看向自己的腿,轻轻动了一下。
之前他完全感受不到双腿的存在。
但这一次,却是能感受到了。
谢清颜注意到他的目光,拍了拍他的腿,半是威胁半是关心道:“王爷可别仗着自己的腿有知觉就像表哥一样上蹿下跳,你的腿还不能长时间行走,给我乖乖再坐上一阵子轮椅。”
说罢,又叮嘱长生:“下一次解咒在二十日之后,你要记得。”
顾星阑惊恐地看着晋王殿下乖顺的像只猫咪,一双眼睛格外水润,嗓音柔和的不可思议,拉了拉谢清颜的袖子,“那下次解咒,阿好还能再喂我吃糖吗?”
长生听着自家王爷撒娇,鸡皮疙瘩从头顶起到脚底。
谢清颜动作一顿,没好气地拿扇子敲了下他的头顶,却因过度疲累,连手上的力气都软绵绵的,“莫不是王爷想让我背上跟小孩抢糖吃的罪名?”
原本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谢清颜觉得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回到自己的院子后连招呼都顾不上打一声就沉沉睡去,这一睡就是一天。
只是半梦半醒间似乎听见院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夹杂着一个清冽的声音:“低声些,别吵到你家小姐。”
再醒来时,裴远章已经离开了。
谢清颜了然。
估计是去办她嘱咐的那件事了。
一边吃着裴远章差人送来的补气血的血燕,谢清颜听春蝉滔滔不绝。
原来自己睡着的功夫,李尚书携尚书夫人来顾府大闹了一通,声称福昌县主无故打人,还烧了他们的天香阁,要谢清颜给他们赔礼道歉,并交出那纱帽蒙面的女人,否则就告到皇上和皇后那里去。
只是他们却怎么也没想到,裴远章也在顾府,据春蝉所说,当时那俩人的脸就白了。
“呵,还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谢清颜重重地把茶水磕在桌上,突然想到什么,立刻提笔刷刷刷画了几十张黄符交给春蝉,“去把这些送去将军府,告诉她们,只要贴在咒印所在的位置,就能解咒。”
春蝉应了一声,利落地跑开了。
一天之内,福昌县主带人一把火烧了天音阁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上京。
长生带着消息回禀给自家王爷,得到不咸不淡的一句:“若是有无辜受到波及的百姓,以晋王妃的名义给他们补偿,从本王私库里走。”
长生:“……那火烧的离奇,把天香阁烧成了渣渣,旁边的建筑没有丝毫受损。”
裴远章闻言,满意颔首,随即看向长生:“让你去查的事,今日戌时前务必得到结果。”
长生一抱拳:“无忧从昨日半夜开始就已经在审了,应王爷命令,从户部到天音阁,所有环节的经手人都秘密抓起来了。”
见裴远章垂眸深思,长生补充道:“此事半点风声都未曾走露,王爷放心,此次必会斩下瑞王的左膀右臂,彻底让他断了不该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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