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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这宅子里没人,本王恭恭敬敬向大皇兄奉茶赔礼道歉,但倘若这宅子里有人,那就别怪本王不顾手足之情了!”
说罢便使了个眼色。
无忧会意,一脚踹开大门,带人冲进瑞王府。
瑞王妃和裴翊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闯进王府,冷汗瞬间濡湿了后背的衣裳,祈祷着南安大师能藏的好一点,不要被发现。
可惜事与愿违,不多时,无忧果真押着一个人出来,正是刚刚偷偷溜走的南安大师。
只是无忧的脸色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瑞王妃的脑袋瞬间“嗡”
地一声,颤抖着抓住儿子的手,刚想开口辩解什么,就见无忧又带出来一个斗笠蒙面,穿着杂役衣服的女子,身形有些熟悉。
无忧一拱手:“启禀太后,启禀王爷王妃,罪人已在瑞王府内被抓到,只是……”
太后略一皱眉:“只是什么?”
“只是,这位瑞王府的姑娘说,南安大师并非是他们的人放进来的,而是自己躲进柴房里的,还威胁她,倘若告诉瑞王妃和世子,就要杀了她们。”
与此同时,那姑娘“砰”
地磕到地上结结实实地磕了个头,委屈道:
“还请太后娘娘为民女主持公道啊,此人不由分说就拿民女的命相要挟,不允许民女将此事上报给王妃,若不是这位公子恰好赶来,只怕民女一条性命都要没了。”
说罢,借着宽大袖袍的遮掩,向瑞王妃和裴翊之比了个手势。
二人会意,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作出一副震惊的样子:“你这贼人居然藏匿到我瑞王府,究竟是何居心!”
南安大师被押着跪下,“呜呜”
直叫,怨毒地看向瑞王府几人。
无忧一皱眉,拿出他嘴里塞着的破抹布。
“啊!”
段云裳看了一眼,瞬间吓得面色苍白,躲到谢清颜身边。
只见刚刚还好好的南安大师此刻嘴里血肉模糊,却是空荡荡的,显然是舌头被人割了半截。
裴翊之与瑞王妃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看向地上那姑娘的眼神带了丝考量。
太后面色渐冷:“你们给他动了私刑?”
地上那姑娘怯生生道:“太后不知,此人来时便是如此了。”
南安大师闻言目眦欲裂,却是一个字也解释不出来。
如此一来,瑞王府便瞬间从帮凶变成了受害者。
半晌,谢清颜掩唇一笑。
“这姑娘倒是个机灵的,不知皇嫂是从何处得来的啊?”
瑞王妃一愣,眼睛转了几转,轻笑道:“不过是前些日子翊之上山祈福,意外救下的一个丫头,原想着等她病好了就送回家里去,没想到竟是意外帮了我瑞王府一个大忙。”
“哦?”
谢清颜黑瞳流转,“啪”
地一开折扇:“帮晋王抓了人,这么聪明的姑娘,要怎样赏赐呢?”
瑞王妃此刻砰砰乱跳的心终于渐渐平息下来,乐呵呵地向前一步,刚要说话,便听谢清颜淡淡道:“叫她自己说。”
瑞王妃一噎,略带警告地看了那姑娘一眼,似乎是在警示她不要说什么不该说的。
可没想到,那姑娘却是恭恭敬敬地向太后行了个大礼。
“民女阿雪与世子爷两情相悦,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已有一月身孕,不求位分,只求长伴世子爷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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