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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春蝉开心的像只小麻雀,掰着手指头跟谢清颜介绍:
“夫人当初陪嫁了四个大丫鬟过来,最小的是我……我什么都不会,比我大一些的是秋月姐姐,特别会做好吃的,荷夏姐姐擅长绣花,小姐还未出阁的时候,衣服都是荷夏姐姐做的,最大的是冬雪姐姐,一手剑使的可好了!”
谢清颜皱眉:“那她们为什么被撵到庄子里了?”
一听这话,春蝉撅起小嘴:
“秋月姐姐被诬陷偷东西,荷夏姐姐长得好看,被冤枉勾引世子,冬雪姐姐伤到了欺负小姐的嬷嬷。”
瞬间,谢清颜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淡声催促车夫:“快些驾车。”
车夫闻言,立刻快马加鞭,原本只要大半日的路程,硬生生压缩到了两个时辰,傍晚时分便到了庄子上。
踏进庄子的一瞬间,春蝉打了个哆嗦,犹疑地四处看了看。
怪事,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冷了?
管事庄头靳宝磨蹭了半天才出来迎接。
庄子离上京远,这些庄子上的人并不知道谢清颜这几日干的这些惊天动地的大事,还当她是个和离之后无依无靠的将军府孤女。
“谢大小姐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
靳宝一脸倨傲,谢清颜也不跟他废话,示意春蝉拿出三张身契,“本小姐的丫鬟在你们庄子上,放人。”
靳宝掀起眼皮瞧了一眼那身契上的名字,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扭头避开谢清颜的视线:“谢小姐白跑一趟了,这三个丫鬟不巧,都死了。”
说罢,竟是不知死活的要拦她,被折竹一剑差点削掉手指。
谢清颜略一掐算,瞬间阴下脸来,眼中升腾起巨大的怒火,冷笑道:
“死了?本小姐今天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是什么都见不到,就别怪本小姐把你这庄子掀的天翻地覆!”
……
庄子柴房,一个浑身肥肉的婆子啐了一口正被人押在地上的少女,“跑?我让你跑啊?还想回上京去通风报信儿,我看你是皮痒了。”
说完,将手里沾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在她身上。
秋月被打的痛呼一声,却还是倔强地抬头盯着她,“我的身契已经不在你们身上,我要回去找小姐!”
婆子冷笑一声凑近秋月:“你们小姐本来就是个傻子,就算恢复正常了又能聪明到哪去?都好几天了她还不来接你,依我看啊,是不要你了!”
秋月一恼,一口咬在那婆子脸上,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不许你说我家小姐!”
那婆子没想到秋月还敢抵抗,疼得大叫一声,瞬间火冒三丈:“敢咬老娘,给我把她的牙都拔光!”
说着,两名婆子就拿着工具气焰嚣张地走上前来,满脸得色。
其中一个婆子捏着她的下巴逼迫秋月张开嘴,另一个婆子眼看就要拿着钳子伸进她嘴里。
秋月惊恐地闭上眼,可下一刻,那捏着自己嘴巴的婆子“嗷”
一声惨叫出声,一下子松开了她的下巴。
秋月茫然地望去,发现那钳子居然夹在了婆子自己的手上,死死咬着不松手。
紧跟着,门外传来一道好久不见的熟悉声音。
“诸位想知道,上一个欺负本小姐丫鬟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谢清颜逆光而来,身后跟着狐假虎威高高昂着下巴的春蝉和警惕地环视四周的折竹。
那阳光太耀眼了。
秋月眯起眼睛看了半天,才认出来救她的人是她心心念念了一整年的小姐。
不知何时,泪水夺眶而出,秋月猛地挣开拉着她的婆子,哽咽着抱住谢清颜:“秋月就知道,小姐是不会抛下秋月的!”
怀里的人那样瘦弱,一双原本细嫩的手生满了冻疮过后留下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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